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第1页/共2页]

如许连续呼喊了三四声,方才有人进屋。

萧清婉让他厮缠不过,就笑道:“皇上如果不成,还是到旁人那边去。臣妾怀着身子,怎好侍寝呢?”赢烈便皮脸笑道:“朕问过王旭昌了,他说你胎坐的极稳,又过了头三个月,只要朕轻些就没事。朕彻夜内心只想跟你睡,只当朕央你了。”萧清婉心中感觉好笑,说道:“皇上如许闹人,只像个不知人事的毛头小子,那里像个有三宫六院的帝王呢?”赢烈听了这话,也就含笑道:“朕和毛头小子,你倒觉得哪个更好?”萧清婉红了脸,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小声笑道:“臣妾只要一个皇上,臣妾内心天然皇上最好。”赢烈轻声道:“你就尝尝,也不打紧。”

赢绵只觉心神泛动,又在醉中,不及细想,手上微一使力,便将她带到怀中,只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婉儿,你会跑来瞧我,你心中还是有我的,是也不是?”那女子身子只悄悄一抖,并没说话。赢绵情动难以便宜,脱手宽衣解带,将她褪去罗衫,暴露一段软玉样的身子,便即压了上去。那女子鄙人头委宛承欢,虽是破题的头一遭,有些难以接受,却仍然做出很多娇媚姿势,引得赢绵欲罢不能。

赢绵醉眼昏黄,只见萧清婉端了盏茶出去。他不接茶碗,只是定定的瞧着她,见她头上梳着抓髻,身上穿戴绿缎掐牙背心,里头是葱白绫子衫,下头一条湖蓝草叶纹的裙子,倒是府里丫环的打扮,脸上又带着那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神态。虽看不逼真,却也觉的非常美丽动听。赢绵只道本身吃醉了在做梦,伸手去拉她,偏又握着了一只温软的小手。她手上一颤,那茶盅子就打在了地上。

两人说着话,就上|床歇下。

这日晚间,赢烈在坤宁宫中看了会儿折子。到了禁灯时分,洗漱已毕,一面看着萧清婉服侍脱衣,一面便说道:“这老二现在气性倒不小,朕没准他归还秀女。他竟然把一个出身寒微的丫环给封做了姨娘,真是孩子气!”萧清婉见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笑,知他并未动意,便笑道:“既是二皇子身边奉侍的,想必是他的意中人。赶着这回,就一道封了罢。”说毕,又道:“二皇子年纪也不小了,前番因大皇子还未立室,不好先与他议亲的。现在,也该好好为他定一房婚事了。”赢烈点头道:“朕也这么想,但他说要效仿汉朝的霍去病,定要退了本初贼兵,才肯立室。朕想他肯奋力向前,为国着力,也是功德,就由他去罢。”

于此子,因着梅氏昭雪昭雪,赢烈心有惭愧,但是多年景见,已是冰冻三尺,心中不大喜好,但还是准见了。

两日以后,萧府将设在都城各处的粥厂尽数撤去,置在京郊的农舍房屋也都折价卖了。幸得此时京中的流民,或已返乡,或已寻得了生存,再不成的,也有到萧家庄子上做长工的,故而抱怨的也并没几人。至于那起好吃懒做,一事无成的,天然也顾不得了。

回宫路上,张鹭生随在圣驾边上,只听天子在里头低声笑道:“这个老狐狸,朕还没说甚么,他倒先怕了。也罢,他这也算是晓得畏敬的,到底也算丰年纪的人了。”张鹭生耳朵里听着,不敢接话。赢烈又叮咛道:“叫王旭昌好生与宰相医治,定要医好宰相的病。”张鹭生这才回道:“王太医医术高超,皇上放心就是。”圣驾回宫,一起无话。倒是苦了王旭昌,既要与皇后安胎,又要与萧相治病,每日里只在皇宫与萧府之间两端跑动。

萧鼎仁收着如许的密信,立时便知皇后言下之意,心中却也不慌,只冷静考虑道:天子多疑,并非一日两日的事儿了。我伴驾多年,主上的脾气,自也晓得。荣亲王谋逆一案,我萧家所涉颇深,婉儿又有调兵遣将之举,不免为皇上猜忌。但是我手中并无兵权,皇上所忌只怕是萧家日渐盛起的申明与权势。看主上这些年来行事,总以制衡为上。固然一定立时就会对我族中有甚么作为,但婉儿既送了如许的动静出来,想必是有人在御前肇事了,这倒不成不防。

隔日,二皇子府里便多出了一房姨娘。二皇子将天子犒赏的秀女放在一边,却先去宠幸一个身在奴籍的丫环,还将她封做姨娘。朝中之人,一时引为笑谈,又都暗自测度天子当年虐待梅氏,二皇子心胸愤激,故有此举。赢绵也难辩其情,倒是赢烈,只道他是因昨日在养心殿请奏不顺,与己活力而至,倒没放在心上。

赢烈吃了她这一通骂,反倒笑了。见她翻身不睬,就厚了脸皮挨了上去,死缠烂打了半日,终究磨得她肯了。赢烈毕竟念着她身怀有孕,轻怜怜惜了一番,未及像昔日床笫之间那般癫狂。

赢烈同他酬酢客气了几句,见他言谈之间,神采委靡,甚是老迈,又欣喜了几句,就说不再打搅,告别拜别。

赢绵一面行动,一面低声喃喃自语道:“婉儿,我今儿总算要了你了,真好……”那女子也不答话,只是任他搂抱。一时*事毕,赢绵是吃醉酒的人,酒意发作,也有力再去细瞧这身|下之人,只搂着她睡去了。

赢烈初躺下时,还循分辩话,只过了些时候,便脱手动脚,挨挨蹭蹭的搂着萧清婉求|欢。本来,他虽是个醉心风月之人,却自来不喜那来路不明的女子。政务缠身之时,亦不会靠近女色。因此,东海犒军一月之久,那龙床之上倒也安宁。自回宫以后,他日日都歇在坤宁宫或养心殿中,尚未传召嫔妃侍寝。其间当然有朝政繁忙之故,也是新晋秀女入宫,他此举粗心也是要其等正视中宫,敬其皇后之位。

恰是:醉中不辨鱼目珠,错将芍药做牡丹。

赢绵入殿,依着君臣大礼叩拜见过。赢烈命其平身,便问道:“本日过来,可有事要奏?”赢绵先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随即便道:“儿臣想请父皇收回成命,将五位秀女归还宫中。”赢烈闻言,神采顿时转阴,张口问道:“如何,莫不是你嫌弃她们模样不佳,心中不喜?”赢绵回道:“这五位女人都是琼闺秀玉,儿臣倒恐儿臣有玷,婚配不上。”赢烈当即便道:“这话荒唐!你是朕的儿子,是龙子皇裔,普天之下只要配不上我们皇家的女子,那里会有你配不上人的事理?!你说出如许的话来,似有推委之嫌。”

萧清婉听了这风话,顿时蛾眉倒竖,娇靥含嗔,瞪着一双妙目,就张口啐道:“呸!这是甚么混账话!越说越下道了!皇上拿臣妾当甚么人来?!臣妾不是那等不知耻辱的烂污女子!皇上快出去,臣妾不要理皇上!”说毕,就侧了身子,转过甚去,闭目佯睡。

睡至中夜时分,赢绵只觉口渴的短长,便就醒来,忽见身边睡着一个裸|身女子,顿时大惊,当即便将她推醒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睡在我床上?”那女子醒来,只以手掩胸,羞哭不已,又说道:“殿下做的功德,倒来问我?”赢绵也大抵回想起来,目睹床上那些渍迹,如何能狡赖呢?窝了满心的火,待要发作,可这事儿是本身做下的,又如何能发作在她身上?当下也别无他法,只得问道:“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