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八十七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第1页/共2页]

PS,保举下基友的文,欢脱轻巧向,二货女和腹黑男的逃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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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依言迈步上前,下跪行了参拜大礼,口里呼道:“美人穆氏,见过娘娘,娘娘福寿康安。”就磕下了头去。

萧清婉笑道:“皇上既能一声不说,就把玉佩留下,可见并没放在心上。无妨事,拿去烧了,本宫嫁妆盒子里有前儿打好的,拿一个来络上。”青莺遂依嘱将这络子拿去了焚了,又到里屋去,捧了盒子出来,问道:“请娘娘示下,用哪个?”萧清婉瞅了一眼,说道:“拿阿谁大红同心方胜的出来罢。”青莺拣了出来,将那玉佩络好,又笑道:“还是这模样风雅都雅,这红色也合娘娘的身份。”

一时势毕,萧清婉披了衣裳下床,走到妆台边坐了梳头,看着镜中满脸晕红,不觉一笑,拿了梳子,一缕缕的梳着头发。赢烈敞着衣衿歪在床上看着,随口问道:“你叫人去给周氏送东西了?”萧清婉听他问这事,手里略顿了顿,就说道:“虽则皇上贬了周氏,她到底也还是这宫里的嫔妃,如果任着底下人搓弄,还不知要到甚么地步。这才进宫几天,就给贬了,皇上就当真恼她,也该瞧瞧她老子的面子。”赢烈说道:“若不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朕就将她打进冷宫了,还能给她个宝林的位份?她这模样的人,废不敷惜,你也不要去管她。”

正说着话,门上的宫人道了句:“皇宸妃娘娘到了。”便打起软帘,皇宸妃带着一个女子摇摇走来,脸上笑道:“才见皇上从这儿出去,我来的倒是巧,没打搅了你们。”萧清婉见她到来,也含笑起家,与她见过,便联袂坐了。又笑道:“姐姐说那里话,我这里,姐姐甚么时候来是不便利的?那里说得上滋扰不滋扰的。”皇宸妃笑道:“如果出去的不是时候,可不惹皇上见怪?就是皇上不见怪,mm也要怪我没眼色的。”萧清婉听出她话中之意,又恰逢刚才之事,便脸上一红,没有言语。皇宸妃又说道:“不拘你们两口儿吵嘴,倒叫我们提心吊胆的。自十五那早晨后,皇上见谁都黑着脸,叫我们话也不敢说了,路也不敢走了。得你们两口儿说开,好了。”萧清婉哼了一声,说道:“怕只要姐姐如此罢?旁的人,只怕乐得看热烈呢。”因又说道:“姐姐今儿过来,是专为笑话我来的?”

赢烈听了这话,心中更加猜疑,存了下来,并不再问,只同她亲热嬉闹。外头宫人闻声动静,赶紧出去奏道:“皇上,兵部尚书求见,奏报东海战况,已等了一个半时候了。”本来兵部尚书周斌一早来了,在文渊阁等待好久,来报的宫人目睹天子皇后关了寝室的门,谁也不敢出来滋扰。好轻易待里头传出动静,仓猝出去奏禀。

皇宸妃笑道:“罢了,晓得你怀着身子,性子烦躁,我不惹你。今儿过来,倒是为了一人的事儿。”说毕,便向身后立着的人道:“你过来,有甚么话,说与娘娘听。”

萧清婉看天子神采甚佳,便似偶然道:“迩来听宫人提及一桩事,不知皇上可听到了么?”赢烈问道:“甚么事?朕未曾听到。”萧清婉说道:“还是前番阿谁剔除出宫的章媛,不知谁将她在宫里所行之事鼓吹了出去,又添油加醋的夹了很多刺耳的话在里头,弄的外头现在都说她不守妇道,刁泼放荡,说了几家的婚事都黄了。那门当户对的无人肯娶,那小门小户的贩子之徒,又实在不配。弄的她现下上不上落不落的,正没法可施。虽说她在宫里张狂了些,又听了故意人的言语,拿歌声勾引皇上。但是毕竟是个没出阁的青年女人,如果毕生毁在这些诽谤上头,也未免可惜。”赢烈剑眉微蹙,问道:“故意人的言语?她是听了谁的话,才行此举的?”萧清婉见话已见效,便浅笑道:“皇上何必管是谁呢,反正墙壁有耳朵,大伙都晓得。又是一宫的姊妹,说出来白伤和蔼罢了。”

萧清婉梳好了头,理了理衣裳,又走回床畔坐了,偎在他怀里,软语道:“皇上是认准了她用心谗谄武美人么?倘或当真如她所说,是偶然之失,皇上如此惩办是否太重了?她奉侍皇上也算经心,平常所言所行,也委实不像这般暴虐的人。”赢烈说道:“你夙来最是个聪明聪明的,如何也说出如许的话来了?周氏偶然也好,成心也罢,朕要惩办的是这民风。不要让旁人觉得,这模样的事,竟可等闲告终,便大家效仿起来。今后可就更难管了。”萧清婉目睹说不通,便也不再硬劝,只随口笑问道:“皇上刚才那条络子,但是谁打的?如许巧手惠心的姐妹,皇上可不要藏私,告与臣妾是谁。臣妾今后有甚么活计,也可烦她去做。”赢烈见问,微一沉吟,便道:“不记得了,每日里来与朕送这些东西的人不要太多,只是刚好瞧着合眼,就用上了。”

萧清婉笑睨了他一眼,说道:“皇上是怕臣妾累着了这位mm罢?臣妾挺着肚子为皇上缝制寝衣,皇上就不说顾恤辛苦,还要如许使手腕来玩弄臣妾。偏是旁人,皇上就顾恤的跟甚么似的,臣妾就问问是谁,也要藏着掖着。才几日的工夫,皇上就如许偏疼了。”赢烈坐了起来,揽着她的香肩,笑道:“真是记不得了,那里有这很多说道?足见朕未曾上心。你给朕的东西,朕都收着在养心殿放着呢。她们给的,就到处使罢了。”两口儿在屋里,絮絮的说了很多蜜话。

赢烈眼看她眉眼含嗔,嘴角噙笑,虽是未涂脂粉,又是家常素服,没了这些妆色油样,倒更显出一番别样的光彩,兼之媚态撩人,娇声细语,就把心惑动了,遂低声道:“你要同朕算这些旧账么?我们到里头去说。”说着,就要拉她起来。萧清婉同他做了一年不足的伉俪,那里不知他话中之意,把脸飞红了,口里说道:“不去!好端端的在外头说话,为甚么要到屋里去?皇上说不过臣妾,就想着拿这些体例来欺负人,真是没羞的。明白日就把寝室门关起来了,甚么模样。”赢烈笑道:“摆布又不是头一遭了,怕怎的?你既有这么多抱怨,那我们就到里头去,你渐渐儿的说与朕听。”说毕,连哄带拉的,硬将她撮哄进屋里去了。

两口儿在里屋,密谈了一个时候,才又开了门。虽则萧清婉怨怪了很多,赢烈却也占足了便宜,这两人你来我往,谁不也曾亏损,方才将这事儿撂开。

赢烈瞧她娇靥生嗔,便自腰大将那玉佩解了下来,撂在炕几上,说道:“你既不喜好,朕不戴就是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也值得你活力。”萧清婉笑道:“臣妾不过是瞧着眼熟,又不像针工局出来的东西,故而随口问问,哪有别意?皇上别不戴,没得伤了哪位姐妹的心,倒让臣妾落一身的抱怨。好不好就说臣妾善妒暴虐,把她们一个个都撵的不敢上前。连皇上抱病,臣妾也不忘兼并皇上,不让她们去侍疾,本身却去淘漉皇上身子。清楚是美意替她请太医,怕她也吃出了甚么弊端,却弄的仿佛臣妾拦在头里,不让她见皇上普通。现在皇上又如许,是要让这六宫姐妹定然恨透了臣妾,才肯罢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