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第1页/共2页]

萧清婉笑着低头对她说道:“你也不必忙着赌咒,本宫也并非就认作是你,只是请你过来辩白商讨。现在你也是宫中的主位娘娘了,出了如许没国法的事情,你也当一道查察才是。”语毕,便有宫人上来,扶了德妃起来,还是在那凳上坐了。德妃听了皇后的话,心下稍安,又将那衣裳连盘子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遍,赶紧昂首向萧清婉说道:“娘娘,这衣裳并非嫔妾所做。”说毕,就走到萧清婉跟前,指着上头的针脚说道:“娘娘且看,固然这衣裳所用的绸缎、绣得花腔与臣妾做的那件一模一样,但是这针脚走法却与嫔妾分歧。如许的针法,嫔妾不会,也向来不如许行针。娘娘若不信,就将嫔妾以往所做的统统活计都拿来,一一验看便可知了。”

萧清婉听她说,忙叫人把那棉袄拿到跟前,细细看了一回。只见那是一件湖蓝织金妆花缎子裁成的袄,上头绣着孺子戏球的图案,看其针工既非出自针工局,亦非本身的针黹,公然不是儿子的衣裳。便皱了眉头,说道:“这孩子衣裳是谁拿来的?”地下世人皆不敢出声,还是明月说道:“奴婢记得,这仿佛是德妃娘娘送来的,说是她亲手做的。”萧清婉想了一会儿,笑道:“不错,是她送来的。”便就不语,凝眉细思。隔了半晌,才又开口叮咛李明贵道:“把这些主子都捆了,押到背面柴房里先关起来,不准他们闹,也不准他们寻死。若出了甚么岔子,又或谁死了,本宫便问你们的不是。”

萧清婉便问道:“谁是红苕?”世人皆指向一名宫女,齐声道:“是她。”萧清婉顺希冀去,只见那宫女伏在地上,瑟瑟颤栗,浅浅一笑,开口道:“把头抬起来。”红苕闻声,颤抖着将头抬了起来。萧清婉看这宫女约莫只十四五的年纪,眉清目秀,还非常稚嫩,已被唬得面白如纸,目含惊骇。萧清婉向她笑道:“你也不要怕,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与本宫说了。倘或并不是你做的手脚,本宫天然不会怪你。但如果你胆敢扯谎,那就休怪本宫狠心。”红苕已是被吓得魂不附体,好半日才颤着声道:“回……回娘娘,奴婢不知啊。”

过了半晌,德妃到了,出去先与皇后、皇宸贵妃见过,便站在一边。萧清婉现在气恼渐平,向她笑道:“德妃坐下说话。”德妃忙陪笑道:“嫔妾还是站着听娘娘叮咛罢。”萧清婉说道:“还是坐下罢,今儿但是有一番话要说呢。”德妃早在来时路上,她便已问了来请人的宫女皇后相招所为何事,那宫女只在外头廊上服侍,并不晓得里头的事情,说不清楚,心中更有些七上八下的,听了皇后的话不管不依从,便在凳上坐了,听皇后说话。

待打发了这一干人下去,皇宸贵妃便问萧清婉道:“mm但是有主张了?”萧清婉说道:“我只是想到一节,缊儿打从生下来,身上一应统统的衣裳不是我亲手所缝,便是针工局做的。虽则宫里嫔妃为情面来往,也送了些自家做的衣裳被褥过来,我却从不叫缊儿穿。如果这些人不上心,让缊儿上了身,那我是要罚的。这其间的原因,不必我说姐姐也明白。我只是迷惑一件,这衣裳缊儿是毫不会穿的,红苕平常打理太子衣裳,天然明白。她在这上头脱手脚,又有何用呢?现在事一出来,必定都推在她身上。她屋里又见有贼赃,这证据也未免过分确实了些。这事儿见得如此清楚,我倒不敢信了。”

萧清婉一闻此语,顿时柳眉倒竖,薄面熟嗔,张口说道:“如何回事?!太子的衣裳,好端端的那里跑出来的痘斑?!”皇宸贵妃闻讯,也是甚是焦心,立起家来,向穆秋兰道:“你可看细心了?不要弄错了。”穆秋兰说道:“奴婢看的真真的,决然不会弄错。前头惠妃生的那位小公主,便是生了天花才没的。当时候她的衣裳被褥全拿去烧,奴婢曾见过,上头的斑点陈迹和那袄儿上头的一模一样。”

萧清婉见赢缊躺在炕上手舞足蹈,甚是烂漫活泼,涓滴不知本身身处多么地步。又想到若那衣裳为人不察,被这孩子穿了去染上了天花,不觉一阵后怕,忙将他抱起紧搂在怀里。

一彷徨宸贵妃也接口道:“这话不错,嫔妾也晓得,这类针法不止德妃,就是宫里也不大有的。这衣裳,该当不是她所做。”

萧清婉看去,只见那承担中放着几张银票,一串珠子,另有些散碎金饰,伸手翻了翻,只见那银票是五千的面额,珠子皆有指顶般大,那些金饰也很值些钱,皆是一介宫女不该有的东西。遂向那红苕笑道:“这是甚么?你房里出来的东西,莫不是你也要推不知?这东西是本身长了脚,跑进你屋里去的?!”那红苕年纪尚小,未经事体,逢上此等变故早已不知应对,只是连连顿首,将额头磕的红肿不已,嘴里连声告告饶命。萧清婉更加大怒,连声喊人要将此女送入掖庭局严加审判。倒是皇宸贵妃坐在一边,目睹皇后已然怒极,倒怕她大怒之下误伤无辜,便开口道:“娘娘且慢,我瞧那袄有些奇特,不是太子平常穿戴的衣裳,可要细瞧瞧么?”

世人尚不知出了何事,只是跪在堂上,皆屏气凝神,抖衣而颤。

萧清婉传闻,更不打话,一叠声儿的令人把服侍赢缊的奶母、宫女尽数招致正堂,又责令李明贵与穆秋兰带了人,将坤宁宫里里外外上高低下搜了一遍,看有无陈迹。她自家则同皇宸贵妃一道,坐在正堂上鞠问这一众宫人。

萧清婉笑道:“你倒是乖觉。”说着,便令青莺将那件袄子拿来,呈与世人看了。她便在上头说道:“这衣裳上头的陈迹是甚么,你们敢推不识得?”世人你看我,我瞧你,都趴伏在地上,一声儿也不敢出。萧清婉见状,更加愤怒,当即向摆布喝道:“去将钟韶英给本宫传来,把这起主子都拉到掖庭局去,好生刑讯着!”明月正侍立在旁,仓猝应诺,就要迈步出门。便有一人慌了,赶紧叩首道:“还请娘娘明察,太子殿下的衣裳,平常都是红苕清算的,奴婢等并不知情。”

李明贵报命,旋即带了几个手脚敏捷的小寺人上来,拿了麻绳将一众宫人捆了。这些情面知本日之事非同小可,又无处可说理回嘴,便任凭人绑了,跟了出去,并不敢嚷闹。

萧清婉扫视了地下世人一眼,半晌方才嘲笑道:“你们出去服侍太子也有段日子了,本宫瞧你们还算循分,少于言语。未曾想,你们竟将本宫起初说的话,尽当了耳旁风了。甚么样的事都做的出来,当真是胆小至极!那个有如许的好胆量,本宫倒想见地见地。自家站出来罢,省的本宫多费唇舌,也拖累旁人白受皮肉之苦。”地下众宫人面面相觑,皆不知此为何故。中有一个大胆的,便陪笑问道:“奴婢等皆不知出了何事,敢请娘娘示下,奴婢好回娘娘的话。”

萧清婉一听此言,怒极反笑道:“你不知?你倒推得洁净!平常太子的衣裳,不是你收着的?!倒如何说出这话来的!”正在怒斥之时,穆秋兰便拿了一包东西出去,目睹此状便折到一边立了。萧清婉瞥见,便问道:“搜到了些甚么?”穆秋兰赶快上来,将那承担呈到萧清婉跟前,说道:“娘娘且瞧瞧,就是在这红苕屋里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