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一十四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第1页/共2页]

赢芳华听了,存在内心,也再不提起,只同周五儿对付谈笑。这般过得半晌,前头打发了丫头来寻,称襄亲王在堂上摆宴,请她畴昔。赢芳华听闻,赶紧整衣去了。

张鹭生便问道:“讨皇上示下,我们这往哪儿去?”赢烈沉吟道:“还是叫人去把船撑出来罢,摆布闲着去湖上散散心也好。”张鹭生闻言,赶紧传命下去。

幸亏暑天暄热,身上衣料薄弱,撒上点子茶水斯须便干了。两人又说了些话,赢芳华内心存了事,已偶然闲谈,不过嘴上随便兜揽。那周五儿一径矫饰她荣宠,拉着赢芳华看她的衣裳金饰。赢芳华又不好走开,只随口浮夸几句,因瞥见嫁妆里一支珠钗成色甚好,便拿起说道:“这珠子质地不错,似是东珠。想是襄亲王东征时,与你带返来的?他出征在外,军务繁忙,还能想着你的事,当真是可贵了。”

一时饭毕,天气将晚,司徒仲佳耦便起家告去,赢绵亲送至大门上,眼看这两人上车远去,方才出来。

赢芳华听得这个名字,心头更是骇怪不已,这名字如果平常还想不起来,但看这丫头面庞与皇后非常肖似,再扣上这名字,莫非……莫非这襄亲王竟然对当朝皇后暗存非分之想?!

待离了坤宁宫,张鹭生陪侍在侧,窥视天子神采,便陪笑说道:“皇上也莫恼,娘娘这是头胎孩儿,不免心疼些。即使一时忽视了皇上,也是人间常情。”赢烈说道:“朕倒有甚么可恼的?朕也普通的心疼缊儿,只是瞧她满心满眼只要孩子,这内心总有些不大痛快。她那内心,另有朕半寸处所么?”张鹭生笑道:“皇上倒吃起小殿下的醋来了,宸贵妃娘娘顾问两位公主也普通经心,也不见皇上这般烦恼。”赢烈淡淡一笑,并未言语。

话音才落,青莺与明月仓猝出去,与萧清婉一道替赢缊换了尿衬。赢烈见她们忙得不成开交,插不进话去,只得立在一旁。好轻易赢缊穿戴了划一了,萧清婉搂着孩子,连连拍哄,便向赢烈道:“皇上美意,臣妾心领。但是这孩子实在离不开臣妾,臣妾又不敢带他到湖上去吹风。臣妾不能相陪,皇上恕罪罢。”赢烈虽觉绝望,却也无话可说,只是道:“你既忙着,朕也不好扰你,那便罢了。”说着,又在屋里坐了半晌,却见萧清婉满眼只要孩子,言谈之间也离不得孩子,便觉闷闷的,只略待了些时候,起家去了。

才进后院,又见青莺与明月正在廊上赌骰子作耍。眼看天子驾到,二人慌不迭起家,拜了下去。赢烈便问:“你们娘娘呢?这热天躲在屋里不出来,做甚么?你们也不出来奉侍。”青莺便回道:“娘娘同小殿下在屋里睡觉,不叫奴婢出来打搅。”

这动机只在心中一转,她便已惊得心跳如鼓,面无人色,双手一颤,茶碗便全部合在了身上。周五儿仓猝起家,亲身取了手帕替她擦拭,又笑道:“夫人这是如何了?想是茶碗太烫,拿不住。”又连声呵叱一众丫头道:“滚烫的茶,也不说晾凉了再端上来,看浇了夫人这一身的茶水!”赢芳华赶紧讳饰笑道:“是我不好,一时手没拿稳,倒叫如夫人看笑话了。”

光阴仓促,转眼已是八月上旬,赢缊已将半岁,因开端长乳牙了,便经常啃咬东西,又食欲不振,比刚出世当时更喜黏人哭闹,尤爱向萧清婉撒娇。孩子长到这时候,已能坐能爬。赢缊又是个本性玩皮的,常在床上爬来爬去,一次照看的宫人不留意,他几乎自摇车里跌出去。此事将萧清婉唬得胆战心惊,没法之下,只得日夜看管,因不放心,就是夜里赢缊也跟着她睡觉。赢烈固然心生不满,也挑不出甚么来。

赢芳华传闻,笑道:“如夫人如何晓得呢?莫非王爷在外头找了人,还返来同你说么?我在家中,倒是未曾传闻。”周五儿便笑道:“这类事,他们男人怎好同我们说的?但只是在外头偷吃了,不免有些甚么蛛丝马迹,他们又都不把稳的。”赢芳华便含笑问道:“那敢是襄亲王有甚么陈迹,叫如夫人抓着了?”周五儿便将那只绣鞋连比带划的讲了,甚而连那鞋子上镶了几枚珠子,都一一说了。

赢芳华听了这话,只放在心上,未再多言,一起无话,回府去了。

待龙驾行至湖畔,龙舟早备妥了。赢烈登上龙舟,便有宫人送了香茶果点上来。船行至湖中心,赢烈目睹此处荷花开得正盛,便令停下。他自家立在船头,只觉清风拂面,满眼皆是湖光潋滟,莲叶接天,不觉气度为之一畅。

正在此时,湖上俄然一阵管弦声乐细细传来,却见远处一只花船自荷花深处缓缓醒来,船上一窈窕女子正和歌而舞。

走到前头,赢绵公然在偏厅上摆了一桌宴席,单为请他佳耦二人。若按人间常理,这女眷天然不好同外男坐一桌的,但幸亏现在堂上并无外人,司徒仲与赢绵又好像同性兄弟,倒也不顾忌那些个。赢芳华便挨着司徒仲,浅浅的坐了。席间也不言语,只吃菜喝酒,静听这二人闲谈。

赢芳华在车上,便问司徒仲道:“襄亲王现在也年纪也不小了,如何一向不说结婚?前头有阿谁废皇子在,不好与他说的。现下连他也将个姨娘扶了正,襄亲王又得了天子的喜爱,也该寻个门当户对的婚事,娶位王妃替他主理外务了。”司徒仲说道:“这事儿我也想不明白,我也同他说过几次,他老是推三阻四。这是他本身的事儿,他自家都不上心,旁人能如何?皇上同他到底是隔了一层,再者现在他处境难堪,这当头论娶谁家的女人,不免都叫人多想几分。”

这日午后,赢烈歇过中觉,因暑日天长,闲中无事,便说到坤宁宫看看皇后母子。

赢烈见了这可喜模样,长臂一揽,将孩子抱了畴昔。这般一闹,萧清婉也醒了,睁目睹赢烈在侧,便笑道:“皇上甚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说,就这么坐着。三不知的还当是来了强盗,怪唬人的。”赢烈笑道:“睡得如许沉,屋里就是来了强盗,将你们母子两个一道扛去,你也不知!”两人笑了一阵,赢烈因见孩子肥肥白白的脸颊,将手指含在嘴里嗫嚅着,一点红红的小嘴儿里,口水不住外溢,便笑道:“这孩子好似又重了,真贪吃。”萧清婉坐了起来,笑道:“缊儿现下已能吃些稀软粥饭,清汤杂面了,又是天生的胃口好,一顿能吃小半碗呢,就是如许还要喂他奶,不然就闹得人不得安宁。”赢烈莞尔道:“虽说孩子能吃是功德,可也别养出一个胖小子来,可就不好了。”萧清婉忙笑道:“听奶母说,这时候胖些没甚么,等他能下地跑时,就要瘦了。”

赢烈听过,点了点头,便迈步出来,叫一众宫人在外头候在院里。

走入阁房,只见床上帐幔半垂,萧清婉搂了孩子躺在床上安睡。因天热,纱被只盖了半边儿,萧清婉只穿戴一件雨过晴和色洒金纱衫,下头单穿戴一条翠绿纱裤,透出底下莹白丰润的肌骨。赢烈看得内心痒痒,就挨着床畔坐了,伸手在她身上抚摩了一阵。萧清婉睡得甜甜儿的,嘴角还噙着笑,一丝儿也没感觉。倒是赢缊,人小梦短,片时便醒转过来。一眼瞥见他老子,便爬了过来,伸着一截藕臂,嘴里咿咿呀呀的,要赢烈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