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第1页/共2页]

宸贵妃传闻,内心也知这是真相,只是踌躇不决。张鹭生又说道:“娘娘还是去罢,主子就是替娘娘通报了,皇上也一定肯见。”话才落地,里头便传来一声:“张鹭生!”

又隔两日,恰是清和气候,宸贵妃抱了一双孩儿,到养心殿存候。张鹭生正在门外守着,一见她到来,赶紧迎上前去,打千问安,又说道:“娘娘这会儿过来,但是要见皇上?”宸贵妃笑道:“一则为问安,二来两位公主有日子没见皇上了,抱来给皇上看看。”张鹭生心明其意,赶紧说道:“娘娘,别怪主子多嘴,还是免了罢。皇上迩来心烦的很,昨儿连太子殿下夜间哭起来,还被怒斥了几句,只怕不肯见娘娘呢。娘娘为甚么来的,主子内心明白,只是娘娘这时候见了皇上,不止帮不了皇后娘娘,反要惹火烧身呢,娘娘还是临时归去罢。”

张鹭生闻声天子呼唤,不敢迟延,仓猝回身出来。宸贵妃见状,没法可施之下,只得临时拜别。

赢烈闻声,一字儿不发。张鹭生见天子不置可否,内心惴惴不安。半日,赢烈方才说道:“你去将左向伯、钟怀义二人传来。”张鹭生知这二人皆是黄门内卫之首级,赶紧应下,走去传人不提。

到晚间,宸贵妃打发人,往咸福宫送了盘果馅儿蒸酥。去的人半晌便回,只叫传话说德妃晓得了。

入夜,储秀宫宫人刺探得动静,回宫奏报。红扣得了信儿,忙忙走回明间,告与惠妃道:“探听到了,那干人出宫是去了襄亲王府,抓的人却不知押在那边。另有,奴婢却才往坤宁宫去了一遭,公然围得如铁桶也似。听闻宸贵妃、德妃畴昔看望,都被挡了出来。今儿宸贵妃带了公主去见皇上,连门儿都没能出来呢。只可惜延春阁还是被围着,唐美人不得出来。”惠妃将手里的茶碗吃了一口,顺手递与红扣,笑道:“她们自入宫以来,占尽春恩好不对劲,现在也该她们尝尝这好滋味儿了。唐美人倒罢了,不过是枚棋子。本来本宫觉得她是唐将军的女儿,前朝上能得些助力。谁知,她母家竟全不将她放在眼里,还被皇后拉了畴昔。如许的人,只好充当马前卒了。待用完,就再没甚么用处。她又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也有几分姿色才干,如果将来诞下子嗣,难保不心大。借着现在这桩事,将她一并摒挡了,也省了后患。”

惠妃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天子待皇后的情分是实在的不普通。你看坤宁宫人收监已有几日了,皇上却不说审,宫里只抓人,却再没别的动静。你说,皇上这是甚么意义?”红扣想了一会儿,说道:“想必皇上在等机会?”惠妃笑道:“等甚么机会?等萧家回过神来,给皇后昭雪么?皇上这是既不想放过这事,又怕真审出甚么来,内心难堪的紧呢!如果没有个实在的证据,天子说不定还抿了这桩子事去呢。我们可得让皇后坐死了罪行,今后可一定有如许好的机遇了。”说毕,又问道:“郡主那边可有动静?”红扣点头道:“郡主打发人送信儿来,说都安排好了。”惠妃闻言,微微点头,便不言语了。

本来,赢缊打学说话,萧清婉便先教了他认赢烈喊爹。现在赢缊见不着萧清婉,便揪着赢烈撒娇不放。

红扣问道:“奴婢不解,唐美人揭露了皇后,也算立了头功,皇上该当嘉奖才是,不是反倒助了她么?”惠妃浅浅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知了,这桩事非论成与不成,唐玉莲都活不得了。如果此事为假,唐玉莲是诬告皇后,天然没有活着的事理。若此事为真,皇后与襄亲王有奸情,这但是宣朝皇室莫大的丑事,且非论天子如何措置皇后,都断不会容知情之人再活活着上了。自唐玉莲去养心殿告密了皇后,她便再无活路了。”红扣听毕,连声道:“娘娘此计当真是妙,既扳倒了皇后,又撤除了唐美人,宸贵妃是皇后的亲姐,皇后做出如许的事来,连带着她也必然得宠。旁的武婕妤也好,周御女也罢,入宫时候太短,位份也低,不是娘娘的敌手。自此以后,这宫里在没人能与娘娘对抗了!娘娘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奴婢先恭喜娘娘了。”

翌日,德妃称夜间偶尔风寒,派人出宫接了母亲前来探看。当日午后,宫中忽派出一队人马,来至襄亲王府,只宣了天子口谕,便将府内女眷并赢绵平日的几个亲信尽数带去。

宸贵妃闻言,神采煞白,支撑不住,跌坐在椅上,半晌才说道:“这事看来不好结束了。”

惠妃淡笑道:“罢了,先别对劲太早,这事儿还一定如何呢。”红扣不解道:“皇后与襄亲王私通,如许的丑事,皇上焉能容下?就是官方,娘子给男人戴绿帽,这男人怒起来也是要杀人的。奴婢私内心觉着,皇后这罪名坐死了,便再没翻身余地了。娘娘倒如何说这话呢?”

张鹭生闻声,赶紧自地上爬起,不敢再言语,躬身立在一边。赢烈又低头伏案,半日方又问道:“昨儿打发人送盘点心到坤宁宫去,可去了?”张鹭生仓猝回道:“主子亲送畴昔的。”赢烈问道:“见着皇后了?她……如何样?”张鹭生回道:“娘娘肥胖了很多,精力也不好,主子问奉侍娘娘的宫人,说娘娘每日里是茶饭不思啊。一日三顿饭,汤饭点心原样的端出来。娘娘,内心念着皇上呢。”

张鹭生进得殿内,走到案前,望着天子下拜,又问道:“皇上传主子过来,有何调派?”赢烈头也不抬,只问道:“方才谁在外头?”张鹭生陪笑回道:“是宸贵妃娘娘,带了公主来与皇上存候。主子看皇上正忙,就请娘娘先归去了。”赢烈嘲笑道:“你倒是更加做起主来了!”张鹭生见皇上言语含愠,赶紧跪下叩首,又说道:”主子无礼,请皇上降罪。但是主子委实见皇上繁忙,才如此行事。皇上若想见宸贵妃娘娘,主子这便去请娘娘返来。”赢烈顿了顿,方才开口道:“罢了,你且起来。”

半日,赢缊哭累了,伏在赢烈怀里没声响了。赢烈叫宫人拿了一支拨浪鼓过来,哄逗他玩耍。赢缊也待理不睬的,少顷忽揪着他衣衿,抬头哼唧道:“爹……妈……”赢烈微怔,随即抱着赢缊哄道:“你母后病了,隔几日再去瞧她。”赢缊那里听得懂,还是扯着赢烈哼唧个不住。

张鹭生闻言,不由哑然,又忙陪笑道,“皇上这但是谈笑了,娘娘非常心疼殿下,平日里皇上也看在眼里的,娘娘怎会拿殿下来当作威胁呢,”赢烈抱着赢缊,一面拍哄,一面就说道,“你不知,皇后向来足智多谋,又善机变,待到了要紧关头,朕真不知她情急之下,会不会行出甚么事来。”

张鹭生听了这番话,虽是不解,却也明事情非同小可,不敢很为皇后说话,只得杜口不提。半日,赢烈方才说道:“坤宁宫的宫人都被带了去,皇后身边没人奉侍。如许,你去将御前的宫人,选出几个得力的,打发到坤宁宫服侍皇后。”张鹭生会心,赶快应诺,自去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