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二百三十九章[第1页/共2页]

回至坤宁宫内,底下人来报,称德妃来访,送了一封游园伴驾的名册过来。萧清婉在明间内坐了,叫把册子拿来。看了一回,见除却天子上回钦点的那几位嫔妃,又另添了几人。她也知克日来宫里的动静,看罢只一笑了之,不置可否。

春雨听不明白,只立在一边,不敢接话。萧清婉又道:“打发人到咸福宫,请德妃过来坐坐。”春雨便回声出去传话。

萧清婉抿嘴一笑,说道:“御史言官,上谏君王之失,下述群臣之过。这是打自开朝之时,太祖天子亲口许下的,言以此为鉴,历代天子皆不能违。话虽刺耳了些,倒也都在理上。皇上迩来是荒唐了,该得小我去劝劝。他活力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儿,过会子就好了。”宸贵妃便望着她笑道:“我就知是你拆台,以是特特过来问你。”说着,又虑道:“你如许行事,不怕皇上晓得了见怪么?”萧清婉一面梳头,一面笑道:“上本劝谏的人,都是自个儿情愿的,又不是我挑拨的,他晓得甚么?又指责谁去?怪他自家行事昏乱罢了!”说着,又问道:“皇上除却活力,就没做别的甚么?”

春雨在旁听着,禁不住说道:“这清楚是惠妃的伎俩,眼看着本身不顶用了,就弄进这么小我来,想分宠呢。这宋氏也是一副狐媚皮相,奴婢在边上瞧着,她也是一门心秘密攀高枝儿呢。皇上一过来,她恨不得将眸子子瞪出去。”萧清婉却淡淡一笑,如有所思道:“她倒与本宫生得有些类似。”春雨不明以是,只恐先媒介语冲犯了皇后,讪讪说道:“娘娘?”萧清婉笑道:“有些小聪明,心气儿也高,倒是个可儿疼的,只可惜走错了路。长得像本宫,可一定有福呢,提及来也不过是个不幸人罢了。”

萧清婉命人将李明贵传了出去,叮咛道:“打发人出宫到宋府知会一声,说他们家女人奉旨前去德馨园伴驾,叫他们早做预备。记取,大张旗鼓的去。”李明贵昂首报命,见皇后并无别的叮咛,便回身出门办差。

惠妃点了点头,叫那宫女下去,便望着宋芳初问道:“见着皇上了?”宋芳初听问,先是一怔,继而红着脸点了点头。惠妃又问道:“感觉如何?”宋芳初含笑不答,惠妃见了她这模样,又淡淡问道:“听闻是也见着皇后了,又感觉如何呢?”宋芳初脸上一白,更说不出话来了。

萧清婉在正殿见了二人,看那胡氏也生得花容月貌,灵巧可儿,便说了几句面子上的话,又将一早备下的见面礼拿出。胡细细千恩万谢的收了,萧清婉知她身上的故事,怕她累着,便叫宫人送她到阁房歇着。她自家在殿上同赢绵说话。

入得宫内,储秀宫的掌事宫女董金芝迎上来问道:“女人跑到那里去了?叫娘娘打发了很多人一地儿的找!”宋芳初对付了几句,便入内见了惠妃。

赢绵说道:“我在军中也算丰年日了,也惯了那样的日子,也无毛病。倒是母后,同父皇如许对峙,一定是功德。母后,还是早早化解了这僵局为好。毕竟,缊儿还小。”萧清婉听了他这话,虽不辨真伪,倒还是很有震惊。毕竟天子现下只要他一个成年皇子,如果太子出了甚么岔子,于他天然是大大无益。

当下,萧清婉也没了游园的兴趣,叮咛起驾回宫。

当下,萧清婉点头说道:“这些个我都晓得,你不必挂记。”

宸贵妃听这话有理,也不再多言。萧清婉梳了头,便同她一道在坤宁宫里用了早膳。

便在此时,御前寺人总管张鹭生过来传旨,宣称天子钦点宋芳初入园伴随嫔妃。惠妃领旨已毕,便望着宋芳初笑道:“你倒是有福的,一眼就叫皇上瞧中了。”宋芳初本自心中欢畅,但一想及皇后那夺目锋利的模样,顿时便泄了气,低声说道:“表姐,我怕。”惠妃软声道:“你不消惊骇,虽则她是中宫,但说到底这后宫中还是皇上说了算。此次游园,她又不去,恰好是个空子。如果你能得了皇上的宠嬖,还用的着怕她么?表姐在这宫里,到处受人所制,经常受她凌辱,可希冀着你争口气呢!”宋芳初年纪虽幼,倒是个心高气盛之人,又自大仙颜,听惠妃如此一说,内心有了几分底气,当即点头应下。惠妃又在这里教她御前应对奉侍等诸般事项。

那宋芳初离了御花圃,赶上陪本身出来的宫女,便跟着一道回了储秀宫。

待胡细细出来,萧清婉方才说道:“也是个好女人,瞧这说话做派,该比你那姨娘好些。能挺身而出,拔救于你,也算有恩了,你好生待人家。”赢绵浅浅一笑,说道:“我与她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反正我就要到任上去了,见不着也就不心烦了。”萧清婉问道:“筹算甚么时候出发?”赢绵回道:“待了毕了都城的事儿,就走。”萧清婉只道他说交任一事,也不疑有他,只点了点头,说道:“到了那边,凡事谨慎,还是带个浑家在身边,顾问你起居便宜些。”

到得晚间,坤宁宫里摆了饭,萧清婉打发人到养心殿接了赢缊返来。赢缊返来时已在奶母怀里睡熟了,问了跟着人,才知他已跟着天子在养心殿吃过了。当下,萧清婉叫宫人将太子抱回屋里去安设,自家吃了饭。

少顷,春雨自外头出去,走到炕前,望着萧清婉的神采,小声说道:“娘娘,御前有旨意过来了。”萧清婉端着茶碗轻啜了一口,眼也不抬的问道:“甚么事?”春雨回道:“皇上有旨,叫宋女人也入园伴驾。旨意这会子,想必已到了储秀宫了。”萧清婉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伸展,将手里的茶碗放在炕几上,说道:“晓得了。”春雨又道:“娘娘,这事于礼分歧,您不去劝劝么?”萧清婉笑道:“不必本宫去劝,天然有人会说。”春雨不解,却也不敢再言。

这两口在坤宁宫盘桓了一个时候,便依着宫规离宫而去。

过得片时,德妃过来,与皇后见礼过。后妃二人在明间内密密的谈了些话,吃了两壶雨前龙井,德妃方才拜别。

宸贵妃说道:“我出来时,皇上把国子监祭酒宋鹤年给传了出来,好一通怒斥呢!我在外头模恍惚糊闻声甚么对劲失色、不知斤两等语,也不知皇上为甚么恼的他。”萧清婉笑了笑,说道:“谁让他养了个好女儿呢。”宸贵妃见她这话出有因,便问道:“这话从何提及?”萧清婉便将昨日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又笑道:“宋家既然上赶着把女儿往宫里送,那我就干脆汲引他们。只是他们有没有消受的福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又过几日,便是赢绵纳侧妃的日子。因并非正室,又恐胡细细肚子大起来不好讳饰,赶着日子定下的,也就并没大操大办,只依着礼节,草草完事。饶是如此,那日襄亲王府仍旧来宾盈门,一整条街上车水马龙,行走不通。帝后各自命人送了一份贺礼,以往论有甚么红白丧事,这二人的贺礼老是封在一处,本日却破了例。来贺的朝臣皆心明其故,却也无人敢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