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六十七章

第二百六十七章[第1页/共3页]

赢烈无法,只得望着宸贵妃求援。宸贵妃会心,上前笑道:“娘娘先用饭罢,吃饱了饭才有力量同皇上争理呢。”说着,自家先笑了起来。萧清婉不置可否,宸贵妃便将粥碗端了过来,又向赢烈使了个眼色。赢烈天然贯穿,赶紧接了畴昔,莞尔道:“本日,朕奉侍皇后一遭儿。”萧清婉将身一扭,嘲笑道:“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可不敢领受!”说毕,便望向宸贵妃。才待开口,宸贵妃却俄然说道:“时候不早了,那几个孩儿醒来瞧不见我,还不知哭的如何样哩,我可得去瞧瞧了。”言罢,竟不告别,扬长去了。

赢烈亦早已心猿意马起来,哪另故意机管甚么折子,见状便将手里的折子抛了,向她耳畔笑道:“朕肚里饥饿,想要点心吃呢。”萧清婉听闻,睁了眼睛惊奇道:“皇上晚间没吃饱饭么?既然饿了,小厨房备的有点心,臣妾叮咛她们拿出去。”赢烈却说道:“厨房的点心,那可没甚么奇怪。朕要吃的,是你身上的点心。”萧清婉不解,说道:“臣妾身上哪有甚么点心?”话才出口,旋即觉悟,顿时羞红了脸。赢烈笑道:“那里没有?馒头、水饺子,都是一等一的。”说着话,那手就再不诚恳,往衣服底下钻去。

萧清婉没及何如,说道:“皇上要看折子,就到外头去好生的看。哪来这般混乱,一时宫人出去瞥见,成甚么模样?臣妾便不信,皇上如许还能批得了奏章!何况,朝廷上的事,皇上也不该说给臣妾听。”言罢,竟将眼睛闭了,再不看一眼。

少顷,青莺端了药碗出去,走到床畔悄悄说道:“娘娘,该吃药了。”萧清婉闻声这声,娥眉先自一皱,便睁了眼睛,说道:“这几日躺在这里,这苦水也不知倒出来多少,活活将人苦煞罢了,这病也还不见大好!”青莺笑道:“老话说,良药苦口。又一话说,病去如抽丝,哪得那般轻易呢!前头若不是娘娘硬拖着不肯请大夫,又那里能到这个境地?娘娘打小就怕吃药,这讳疾忌医的弊端也不知多咱时候才肯改过呢!所幸因祸得福,皇上又肯来我们坤宁宫了。这几日瞧着皇上的模样,那内心还是很看重娘娘的。”

一席话,说的赢烈面红耳赤,顿了顿,才说道:“朕今后再不狐疑于你了,可好?你也莫要再说分别的话了。”萧清婉点头笑道:“这话皇上一早便说过了,说了好几遭了呢,有哪一次是达成了的?说了没两日,就抛诸脑后,待事儿来了,第一个又是狐疑臣妾。臣妾可经受不住皇上这等相待!”她缠绵病榻已久,身上乏力,说了这半日的话,顿觉神乏身倦,支撑不住,只得倚在赢烈怀里。

萧清婉懒懒一笑,说道:“这般说来,本宫竟还要在这屋里囚上个把月呢?”王旭昌陪笑回道:“如果娘娘初时病一建议来,便传了臣来服侍,这病到了现下也早该好了。可惜娘娘迟延太久,过了医病的最好机会,懿旨邪祟侵入心脉,缠绵难退。”萧清婉笑道:“这般说来,本宫久病难愈,竟是本宫的不是了。”王旭昌赶紧跪了,说道:“臣并无此意。”萧清婉说道:“王大人起来罢,本宫并无指责你的意义。你在本宫身边服侍的久了,该晓得本宫的脾气。”

萧清婉叫她不回,只得又号召宫婢。熟料这些人得了宸贵妃的叮咛,于皇后的呼喊充耳不闻,一个也不见出去。萧清婉又急又羞又怒,开口斥道:“这些个主子,我病了一时,便都懒惰起来,竟喊也喊不来了!得我好时,必然一个个罚起来才是!”赢烈闻听大喜,赶紧说道:“待你好了,要罚多少都有,眼下还是养病为上。”说着,便亲手盛了一勺清粥,送到她口边。萧清婉却情不过,屋内又没旁人,料知也强不过他,只得张口吃了。赢烈见她情意转圜,心下非常喜好,赶紧又盛粥夹菜,奉侍她吃了这顿饭。

萧清婉耐不住他磨蹭,只得说道:“皇上本日倒是好说话,只是这般又有何益呢?本日好了明日又恼了,无休无止,兜兜转转,有甚么意义?臣妾晓得皇上心机,那疑芥蒂犯起来,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算计防备的,何况只是小小的臣妾?臣妾在皇上眼里,同那些嫔妃也没甚么分歧,想想也是好没意义的。”

待吃过药,萧清婉去也不再想再睡,只靠在床上与宫人谈笑。青莺、明月、春雨、绛紫四个大宫女都在屋子里,陪皇后说话解闷。

穆秋兰看皇后动气,恐她病又重起来,赶紧说道:“娘娘若嫌腻烦,奴婢打发了她们就是。玩意儿普通的东西,娘娘也不必同她们动气。”萧清婉笑道:“要本宫动气,她们也配?”

王旭昌知她为此疾所苦已有光阴,但是此病委实难治,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娘娘,恕臣直言,您这病是月子里失了保养落下的,依着臣的本领,实在是没法,只能拿药替娘娘调度着,能有所减缓,已是幸运。若要大安,臣却并无这般本领。”萧清婉眉头一皱,说道:“如你所说,本宫年纪悄悄就要老病缠身了不成?”王旭昌回道:“娘娘有所不知,这妇人出产,周身百窍皆开,此时最易为邪祟所侵。若防护不周,竟为其所乘,侵入肌体。待月子一过,百窍封闭,这股子邪气深植体内,那是药石针灸皆不到之处,天然无可医治。”萧清婉闻言,顿觉怏怏,皱眉不语。王旭昌见状,又回道:“但却也并非全无体例,倘或娘娘能再育一胎,臣便有体例了。”

萧清婉这才忆起似有这些旧事,便笑道:“才多少时候,本宫的记性竟如许差了。”春雨聪明道:“娘娘的记性是再好没有的,只是迩来病久了,在屋子里闷的,就不大记事了。”萧清婉笑道:“倒是你嘴甜。”又正色道:“现在气候转暖,本宫身子也要大安了,你们抽暇去钟粹宫把太子和公主接返来。姐姐现下事情多,宫里四个孩子,只怕看顾不过来。别本宫病好了,她却累倒了。”众宫人赶紧应下。

赢烈将粥碗拿去搁在桌上,又走回床畔坐了,拉着她的手,却又不说话。萧清婉被他瞧得浑身不安闲,只得开口说道:“皇上只顾瞧怎的?臣妾病的蓬头垢面,跟鬼也似,有甚么都雅!”赢烈笑道:“你便是鬼,也是艳鬼,世上多少民气甘甘心被你缠死哩!”萧清婉面上羞红,嗔道:“只知说这些风话来讽刺人,那里另有个一国之君的模样!起初那等耍威风使神采与臣妾瞧,现下又来做出这副模样,叫臣妾哪只眼睛看得上!”说毕,便啐了一口。

那缸子倒还放在原处,缸里的几尾红鱼已被玉秀养的肥硕非常,正摇首摆尾欢游水中。萧清婉探头看了一回,如春葱样的食指在缸上敲了两下,便说道:“这鱼好似多了两尾?”跟着的春雨闻声,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娘娘这话说的,便是娘娘进宫这两年,也生下两个孩子了。这些鱼又不是死的,天然也会有生养了。”绛紫也说道:“娘娘是忘了,这鱼两年间也下了很多苗子,我们宫里养不下,送了几尾到钟粹宫去。德妃娘娘、武贵仪、周淑容那边,也送了些。下剩的,实在没处所放,就给放到太液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