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六十九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第2页/共3页]

萧清婉推断着天子的意义,先将公主送到了周淑容处,要她代为把守。又下了懿旨,将孙秀士贬为御女,禁于住处思过,只留一个宫人奉侍。那孙秀士生了孩子,不止没能步步高升,反倒遭了一场罪恶,气活力死,却也是无可何如。

萧清婉搂着赢缊,一面端了奶羹喂他吃,一面笑道:“晚怕甚么?俗话说,功德不怕晚。武贵仪的为人臣妾内心稀有,她是最明白事理的,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阿谁孙秀士,听闻皇上对她非常另眼相待。她又年青,便有些不晓事了。现在她又生了孩子,要如何措置,臣妾当真不知了。”

少顷,外头人来报称,吏部尚书有事相商,在文渊阁候见。赢烈听闻,便起家去了。

萧清婉浅浅一笑,又问道:“那皇上觉得,给她们甚么位份合适?孙秀士有限,武贵仪这嫔位但是到头了,再往上可就要封妃了。这妃位上空缺极多,除却姐姐的宸贵妃、德妃,贵、淑、贤、德、宸、华、惠倒空了五个位子,就补上几个也好。武贵仪前头又吃过一场苦,不然这位份早该上去了,皇上也该赔偿她一番。”

这二人也是耐久未见,自有很多话要说。萧清婉在正堂上命人摆了香茶果点,同他话旧。因看他比先走时脸孔窜改很多,便笑道:“这去了不到一年的工夫,你倒黑瘦了很多,人却健壮了。”赢绵亦笑回道:“西北虽是苦寒之地,日晒却极烈,人在那边没几日就要晒黑了。军务又非常繁忙,边关上几个小族频频肇事,儿臣既领命畴昔,天然要经心极力,答报朝廷才是。”萧清婉看他说话沉稳很多,内心倒也喜好,便说道:“这此返来,预备留多少时候?可成心中人了?你那府里,也该一名王妃替你打理内政,持续血脉了。”

赢烈点头道:“你虑的也是,但是待过了年,又是你的生辰,还要替缊儿开课,朝廷还要开恩科,更加繁忙起来了。如果再等,未免拖得更加久了。”

待人去了,孙秀士便向摆布喝道:“把点心丢到窗外去!别叫我瞧见!”宫人陪笑道:“主子若不肯吃,搁着就是了,或者赏人也好。何必丢出去,让人晓得了,徒惹是非。这宫里的墙壁都有耳朵。”说毕,又见孙秀士寒着脸不发一语,便自作主张端了出去。

当时,二人正于坤宁宫中吃茶闲话。萧清婉听了赢烈的意义,便笑道:“这加封原也是该的,只是她们两个现下还没出月子,下不来床的,就是降了旨也不好施礼听封的。待月子坐完,就是年底了,宫里要预备年节,另有祭天等事,非常繁忙。硬要封呢,也不是不可的,只是过于仓猝,只怕要草率了事。她们两个嘴上不说,只怕要腹诽呢。”

萧清婉见此景象,便叫赢缊畴昔。谁知赢缊不肯,只立在桌边抬头看。赢烈也说道:“让他看着罢,也不碍甚么事。”萧清婉见叫不返来,只得罢了。

这赢缊一走到座下,便一头滚进萧清婉怀里撒起娇来。萧清婉无法,一边抚弄他,一边说道:“你哥哥见在这里,你也不说上去见见,生出这幅模样不惹人笑?”那赢缊也将满四岁,略微知些世事,听了母亲的言语,昂首向赢绵望了一眼,却见他正目光炯炯盯着本身,身上倒没出处的打了个寒噤,便拱在萧清婉怀里,连头也不肯抬。

萧清婉没法可施,又不忍苛责爱子,只得向赢绵说道:“这孩子一贯被娇宠坏了,你不要见怪。”赢绵面色如常,还是笑道:“五弟年小,又是正宫所出,原该多受些宠嬖。儿臣自来不在乎这些末节,母后不必挂怀。”萧清婉恐他不安闲,赢缊又黏在身上不肯走,只得说道:“天气不早了,怕宫门下钥,你先归去罢。这眨眼就是年里,多的是见面的时候。”赢绵见她送客,也不强留,便起家告去了。

萧清婉听这话非常顺耳,也就不再多言。一时吃过了饭,赢缊又玩了一阵子,犯起瞌困,被宫人抱了去睡觉,东阳也早早就睡下了。萧清婉这才得了几分安逸,就在灯下做起针线来。

那赢缊在萧清婉膝头坐着,将一碗奶羹吃尽。小小的孩子,那里有甚么耐烦,听父母说话又不明白,当即便哼哼唧唧闹着要下地去玩。萧清婉拗不过他,只好将他放下,唤青莺带他出去了。

正在此时,那睡在襁褓里的小公主被她呵叱之声惊了,顿时大哭起来。孙秀士正在烦躁之际,闻声哭声更觉不耐,便骂奶母道:“没眼色的东西,我在这里坐月子,正要静养,你却抱了她来吵我,你安的甚么心?!”那奶母满腹委曲,说道:“小公主是要秀士哄呢。”话才出口,却被孙秀士一口秽在面上,只听她斥道:“既然没事,就不要抱来惹事,还不下去!”奶母没法,只得去了。

帝后将此事议定,萧清婉又问天子与那小皇子并公主如何定名,赢烈说道:“小皇子依着排行,就取个绚字。现在恰是秋末气候,朕记得孙秀士生孩子那日,花房才送了两盆绿菊花过来,倒也是巧了。她那女孩,就叫个节华[1]罢。”萧清婉听这两个名字皆没甚么实在的含义,料来赢烈不过随口拔取,也就不予置评。此事,便就如此定了下来。

光阴仓促,早又是新春佳节,宫里张灯负伤,热烈不凡。赢绵自西北任上回京述职,献上很多奇珍奇宝、本地土产。赢烈与他在养心殿见过,听他奏报西北边防安稳,各族昂首归顺,敬献之物甚是丰富,不由龙心大悦,遂在宫里设席接待。

这般忙里易过,早又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人间春回。

一时她折返返来,却听孙秀士咬牙道:“这皇后当真是误我功德!一句话就把册封的事推到了年后。这一下子可就迟了好几个月,夜长梦多,焉知这此中会不会出甚么变故?我本来想着,若皇上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破格给我升上几阶,这孩子或者还能留在我身边看养。我一个秀士,那里能切身哺育皇儿!”

只听赢烈问道:“克日听闻你在读《论语》,朕且问你,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那赢绵自来葳蕤,在天子跟前更加颤栗,战战兢兢,盗汗直滴,倒把先生常日里的教诲尽数送至爪哇。赢烈又问了几声,见他总不答话,不觉肝火渐起。正要开口驳斥,忽听中间赢缊奶声奶气道:“监守者不得典其责。”

那武贵仪听闻了动静,很有些喜出望外。虽则宣朝后宫产子晋位乃是章程常例,但是她也只道是妃位上的末等就罢了。不料,竟然厥后居上,比那德妃还高了一头,真恰是意想不到。但是她心机聪敏,立时便觉悟此为皇后着力之故,自是感激不尽。

赢绵答道:“那却不是,也是我们汉家方剂。是以往儿臣在西北结识的一名老大夫,人虽没甚么名声,倒是精擅岐黄之道,又有家传的方剂。因儿臣与他有些友情,他便合了这些丸药与儿臣。儿臣也是自家切身试过,效验很好,就拿来贡献父皇母后。本来儿臣是想问他讨要方剂,但他说祖上传下的端方,方剂不成别传,儿臣也不好相强,只得罢了。”萧清婉点头笑道:“你做的很对,我们皇家富有四海,再不成为些许小物便以势压人。只是恐一时药没了,这大夫又不在了,却往那边寻去?”赢绵浅笑道:“这也不难,这位大夫另有一个儿子秉承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