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5章 心蕊表妹

第5章 心蕊表妹[第1页/共2页]

又过了几日,安王府那边打发了人来,说那老羽士竟走了,还不及测字,请萧夫人和蜜斯勿见怪。虽是如此,今后还是要多靠近走动才好。来人又带了些礼品,萧夫人听了这话,也未说甚么,只是让人带话,说让王妃操心了,又回了些礼,自此以后,通家来往。

来到上房,公然见到母亲正伴着心蕊在炕上坐着,心蕊的丫头锦儿在一旁侍立。一见清婉,心蕊立时起家,道:“婉表姐。”萧清婉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前几日才跟妈说要接你来,不想妈又病了几日,担搁到现在,幸亏你也来了。”

孟心蕊也笑了,道:“我也传闻阿姨这几日不好,想要来看看,家里却又说不上话。”说话间,萧清婉便挨着她在炕上坐了,问道:“表妹此次来,住上几日?”说着,又向萧夫人道:“妈病了几日,府上乱乱的,心蕊昔日住的院子还没给清算出来,不如就叫她跟我住了罢,夜里也有人说话。”

这日,萧夫人去了一个时候便回了,说是天子中午要在宸妃宫里用午膳为她庆生,就早早返来了。萧清婉听闻母亲返来,便去上房坐了一会儿,萧夫人也并没甚么话说,只是道娘娘气色比前次好多了,见了她绣的荷包,喜好的很。萧清婉见母亲并无别话,就陪母亲吃了午餐便回了。待到要昼寝时,上房里跟着萧夫人进宫的翠柳寻了来,对萧清婉道:“趁夫人去净手的时候,娘娘悄悄对我道:蜜斯的意义,她都晓得了。只是克日宫里事儿多,不好对皇上开口,请蜜斯宁耐上几日罢。”萧清婉听了,便如吃了放心丸般,安下了心。

萧清婉见丫头都去了,才对孟心蕊道:“我方才留意看了,还是客岁的那些东西?倒还少了一对耳坠一只簪子。”孟心蕊道:“表姐的记性还如以往的好,簪子是我给了锦儿了,她也好久不添置甚么了。那耳坠……秦姨娘生日时,我送她做寿礼了。”萧清婉将手里的针线搁在了一边,道:“这秦姨娘也太放肆了,她现在甚么没有,还奇怪你的东西?过上几日,我跟妈说,给你添几身夏装,和些头面。”孟心蕊道:“我现在在这里,就比如投止普通,食宿都要费事府上,就不必生出这些事烦劳阿姨了。幸亏我也不在乎这些的。“萧清婉道:“你我之间,还说这些。”

萧清婉被人劈面撞破了苦衷,不由红了脸,道:“你几时猜出来的?”孟心蕊道:“就是这两日,我与姐姐同食同宿,姐姐的苦衷,还能瞒过我去么?”萧清婉低头道:“虽说这事……该听父母之命,但是事关毕生,我还是想本身使把劲儿。”孟心蕊微微一笑,幽幽道:“姐姐还能使把劲儿,我却连往那边用力儿都不晓得呢。”萧清婉见状,忍了羞道:“心蕊,我便和你交了心罢。我与他好了一年了,只是要在一处,我得听爹妈的,他更得听皇上的意义。现在皇上还没立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这边……虽说爹娘推了那些求亲的人,但难保哪家的巧嘴媒婆说动了他们的心机,那就再无转圜余地了。我……我只好本身想想体例了,就是如许。也不说我了,你如何呢?”

孟心蕊垂着头,语带凝噎道:“那也只是心蕊的命罢了,幸亏现在另有阿姨和表姐照拂,且走一步看一步罢。”萧清婉见她如此,内心也难过,可本身也只是个闺中蜜斯,本身的事情还尚未告终,旁人的事更是故意有力了,便岔开话头,与她说些胭脂水粉上的事儿,又说庭前的石榴花开的好,明日一早去采了自家做胭脂,一来二去说的孟心蕊临时忘了那些烦苦衷,脸上也有了笑影。

宸妃寿辰前三日,萧清婉的荷包也终绣完了,夜里与孟心蕊细细商讨了,拿一只紫檀木小金锁的木盒子盛了,隔日便送去给萧夫人看。萧夫人只看了看绣工,就道:“也还不错了,是你的一番情意,你姐姐看了必然喜好,这盒子也很称身份。”说着,也没了别的话。

吃罢午餐,萧清婉才躺下没多久,便听外头吵吵嚷嚷的,明月从外走出去笑道:“蜜斯,孟蜜斯到了,正同夫人在前头说话呢,快些瞧瞧去罢。”萧清婉虽是内心欢畅,却也思忖道:如何大中午头的送来?就起家着装往前头去了。

到了宸妃寿辰这日,天不亮,萧夫人便起家清算,按品大妆了,待到了时候便乘了肩舆往宫里去了。

两人手携动手回到斑斓楼,一干丫头早已得了信儿,将外堂阁房清算利落了,青莺又备下了铁观音,见二人返来便倒了两盏放着。萧清婉见了,道:“心蕊才从外头来,一身的暑气,如何备这么热的茶?”青莺道:“恰是表蜜斯一身的暑气,才不敢给冰的东西吃,怕激出弊端来呢。”孟心蕊忙道:“我夙来爱好铁观音,这茶正合我意。”萧清婉闻言才罢了,与她一道在桌边坐了,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她穿戴一件昔日里见过的淡绿圆领纱衫,一条湖绿洒金裙子,头上插着一枚芙蓉并蒂玉簪,一支米珠穿了的珠花,倒比起初见时又瘦了些,便道:“这两件衣裳我记得客岁你便穿过了的。”

孟心蕊微微一怔,道:“我?”萧清婉道:“你家里现下已是那样了,大人的事,你一个长辈是没插嘴的份儿的,还是早做今后的筹算罢。”孟心蕊内心知她所说为何,脸便羞红了,口里却仍旧问道:“甚么筹算?”萧清婉道:“我们身为女子,也就希冀着今后能嫁个好人家,夫君待的我们好,我们日子也就好过了。你若能有个好婆家,离了那地儿也就苦尽甘来了。”孟心蕊掩面笑道:“姐姐越说越兴头了,真真不害臊了!”萧清婉急了,伸手便拧了她一把,道:“我同你说端庄掏心窝子的话,你却笑话起我来!今后有话我再不对你说了。”孟心蕊止了笑,道:“姐姐别活力,我不说了就是。”说着,神采又黯然了下来,道:“我如果与姐姐普通,有那么小我在,也就不愁了。”萧清婉听了,无言以对,只是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久久的坐着。

孟心蕊低头将绣花针一枚枚的j□j针插里,道:“不管是为了甚么,姐姐资质聪慧巧手惠心,必能心想事成的。”萧清婉听着这话里有话,不由昂首道:“心蕊你……”孟心蕊淡淡一笑,道:“姐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夜念叨那人的名字,心蕊都被吵醒了几次呢。姐姐在那荷包上用的工夫又详确了,让人不免多想。荷包绣潮流,谓之有信也,心蕊固然愚笨,可还晓得些前人的故事。姐姐这事儿,求了娘娘是最稳妥不过的。娘娘现在很得皇上宠嬖,她去开口求了旨意,这门婚事就定了的。心蕊先在这儿为姐姐道贺了。”

过了两日,萧清婉公然和萧夫人说了,叫了裁缝和头面妈妈出去裁衣服,造金饰。接下来的几日,萧清婉与孟心蕊闲暇无事,或簪花斗草,或同房针线,早烹茶晚对弈,常常夜话至半夜方睡,闺中之乐倒也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