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喉间生疼,呼吸越来越困难,因而本能地想拉开他的手。但她现在脑筋已经逐步开端昏沉,力量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徒劳地扒住他的手腕,睁着一双眼睛无助地看向他。
含蕊缓了缓神儿才复苏过来,低头想了想,娇怯地答道:“奴婢身份寒微,怎敢和太子妃娘娘相提并论……”
“一时半刻说不清楚,您快随奴婢来!”尔岚说着,就吃紧地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