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慢地跑下楼,然后出了冷巷子,到处找诊所和药房,因为我对这一片区不是很熟谙,用了将近二非常钟才找到一家药房,买了创口贴以后缓慢地转回刘珊珊家,刘珊珊一看到我就说道:“只是一点点小伤口,哪用得着如许大惊小怪。”
我说道。
她话虽这么说,但眉梢间却尽是高兴的神采,明显很欢畅。
我挂断电话,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去情缘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