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良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叨教你知不晓得她搬到哪儿了?”
莫非就这么和她断了联络?
“晚安。”
“啊,那小我就是前次来病院打人的那小我,他如何又来了?”
快步爬到三楼,没有任何停顿,我就直接到了刘珊珊家门口,伸手砰砰砰地拍了几下门,对内里喊道:“刘珊珊,刘珊珊!你在不在内里?”
我心中感到惊奇,甚么不好了,莫非文庸父子又在黉舍里搞甚么事情?
我心中只是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