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只是被砍了几刀。”
电话一通,梁诗韵有些含混的声音传来,明显刚才已经睡着了。
虎哥涓滴不粉饰,他对崩牙狗的死的幸灾乐祸,非常欢畅。
她一看到我就急声问道:“你的伤在哪儿?让我看看。”说话间看到我左臂上的伤口,又现出心疼的神采,说道:“如何被砍成如许?谁下的手,这么狠心。”
我假装很欢畅说道。
虎哥高欢畅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