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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邬荣郅这么说,太后立即放心了很多,“好,忙你们的去吧。”
云木香不屑的扬了扬唇角,走了畴昔,看着谨妃道,“老子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你固然去说,我明天奉告你,你儿子这类废材,皇位?想都不消想!”
邬荣郅见状微微有些惊奇,继而抬起手遮了遮脸上压抑不住的笑。眼看着谨妃娘娘的目光变得凶恶,他赶紧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娘娘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俩就先辞职了。”
谨妃笑了笑,说道,“王后应当记恰当初是谁鼓动我儿去伤东昌王的吧?王后现在既然这么能在东昌王面前说得上话,还请王后关于王储一事,多于东昌王说说好话。王后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本宫也不想跟你撕破脸。”
云木香见邬荣郅将近压不住火,赶紧拉了他一下,转而问谨妃道,“谨妃娘娘本日叫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云木香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说道,“皇祖母说的真不吉利,难不成你就不想看邬荣郅给你抱个重孙?”
太后闻言一笑,说道,“看看,都容不得别人说他一点不好。哀家也不是说他那样的人不好,只是性子有点难相处,你这一年多也费了好些心机吧?”
谨妃仿佛听了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俄然笑了起来,邬荣郅倒也不在乎,神采涓滴稳定的等着谨妃安静下来。云木香看了邬荣郅一眼,固然他脾气还是跟之前一样大大咧咧,可办事却沉着了很多。
云木香翻了翻白眼,又想到了甚么,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敢情我不是东昌的皇后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谨妃的目光中垂垂被恨意充盈,她看着云木香的背影道,“你就一点都不怕本宫把你所做过的事情奉告东昌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