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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谏之将信塞给蔡琼:“你买完棺材便去义庄,我们义庄四周茶铺等你。”
白敏中便帮着拉开那匹布,只见张谏之谙练地拿过剪子比了尺寸,非常敏捷地便裁好了布:“将线递给我。”
张谏之见她不动,神采安静道:“我要换身衣服,你还是先去洗手罢。”
他行动非常利索,孝衣制作相对粗糙,缝针并不详确,故而做得也非常。那边白敏中拖了麻袋来,搬个小板凳坐着,剪开袋子,用麻绳缝边,她自小没学过女工,针行高低看得她发晕。
他正晃得努力,蓦地间听到排闼声,才见张谏之已是开了门。
白敏中还将来得及答他,张谏之已是接着道:“若实睡不着便算了,恰好有些东西还要赶夜工做出来。”
随即她又对蔡琼道:“与这捕大人说一说如何回事,他不信我们呀!”蔡琼慢吞吞地自怀中取削发书来,声音低得很:“我就不去了,你将这个拿与他看罢。”说着还咳嗽了两声,以示身材病弱不适。
刘捕瞥他一眼:“兄长?”
“少昂首。”张谏之递了一块碎银给他,又叮嘱了一句,“别让旁人碰到你,你肉身是假。”
他很便不见了,白敏中精力不如何好,到院子里洗把脸,已是感觉井水凉了。她蹲井边看日头缓缓升上来,竟有些恍忽。所幸另有空荡荡胃疼得让她回过神,她起了身,如平常一样去伙房帮手。
白敏中快速坐起来,一看张谏之床,已是不见了其身影,又昂首看看蔡琼:“你如何晓得?”
白敏中从怀里将那带着体温信双手递了畴昔。
一个独居多年人竟俄然有了两个儿子,真是太希奇了!
“晓得就好啦!”蔡琼似是很镇静,“我去找掌柜要那药丸去了,白女人过会儿见。”
白敏中“哦”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觉着有些不成思议,重躺回她桃木床睡了。
蔡琼便跟出去。
刘捕觉着这事儿俄然成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