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第1页/共3页]
一手沿着她腰线渐渐抚摩着,一手渐渐下移捻上了她的腿心,张子清已经没力量去反对他侵犯的法度,只能瘫着身子任他施为的手撑开她微抿的双腿,而后忽忽视重的色/情揉捏。
张子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上刚正朝着昂首方向生长的大……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究反应过来了,却只能僵着已经做不出任何神采的脸,机器的将脑袋往木柱前面缩。泪,四大爷你无敌了。
张子清才颤颤唤了声,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将她往柱子上推紧了些,唇瓣愈发的往她的脸颊上切近,气味有些不稳,可声音却还是带着几分狠劲:“技艺不赖,是跟哪个学的?学了多久了?又为何瞒着爷?给爷好好交代清楚。”
张子清气的手脚颤栗,禽兽啊禽兽,果然是没有无耻只要更无耻!对着娇滴滴手无弱鸡之力的女人都能下此毒手,还能冠冕堂皇义正言辞,果然是暴虐无耻没下限的禽兽哉!!
四爷不爽了:“还得爷三请五催么?过来,将手搭在爷肩上,跟爷比比脚力,让爷看看让老十三交口奖饰的小四嫂究竟有多少本领。放心,爷节制的住力道的,自是伤不了你的。”
四爷的眼快速下就睁大了,跨着大步迅疾冲她而来,狠恶起伏的胸膛彰显着兴旺的怒意:“你说甚么?有胆量你再给爷说一遍尝尝!”
“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在张子清五步远处四爷停了步,转了转手腕不经意瞥着她淡淡问道。
张子清只能含泪咬牙的扒着柱子撑着,冷静接受着体内炙铁般的巨物来回的厮磨冲/撞,接受着身后男人刁悍的打击挞伐。信,她怎能不信,岂敢不信,这类无耻没下限的雄性闷*,背着人当真是甚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四爷将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渐渐退了出来,换做早就蠢蠢欲动等不及的某庞然大物,抵着那温软潮湿处渐渐推了出来。
沙哑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可张子清却还是双手抱胸迟迟不肯依命行事,四爷没那么多耐烦,随之抓了她两胳膊逼迫性的将两手从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张子清惊悚的捂着胸前几块仅存的破布,诘责:“爷你要干甚么?爷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闻罢,张子清这才扶着摔痛的老腰,面庞扭曲的坐起了身。颤动手渐渐脱掉她的两只花盆底,张子清暗咬牙槽,耍两下不是?不就是跟他耍两下吗,既然他都如此虔诚的聘请了,她不比划两下岂不是对不起群众对不起党更对不起自个的知己?
张子清惊奇不定的来到了布库房,听着里头不时传来的似击打物体的沉闷声,本来就有些不安的心就愈发的忐忑起来。等苏培盛出来通报了声,出来后乐呵呵的请她出来,张子清盯着苏培盛那张老好人面皮愈发的警戒,笑的这么假,恐怕里头驱逐她的是龙潭虎穴吧?
四爷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怒:“看来本领还当真不小,动手也实诚,敢情是将爷当作杀父仇敌来用力的不是?来,再给爷来喂两招,爷倒要看看,爷今个能不能死在你手上。”
张子清哭诉:“爷,妾又困又累又饿,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爷就发发慈悲放妾归去吧……赶明妾再跟爷好好说道说道可好?”
能够是男性气味过于浓烈,张子清无端感觉有几分侵犯性,不由将身子微微侧过避开与他正面相对。听到四爷扣问,下认识的拿目光往四周一扫,略顿半晌,道:“是……布库房。”
张子清权当自个残障了,听不见他的话也看不见他递来的爪子,脱完花盆底后冲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自食其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莽着个脸身子扭向一侧,连个眼神都懒得恩赐给他。
张子清敏感神经就挑了起来,心下警戒:“妾一个女人家家晓得那些摔摔打打的玩意何为?都是都是爷们才耍的,妾又那里晓得?”
这是张子清第一次见着四爷练武的模样,只见他身着开襟的短袖跤衣□着着较为宽松的绸裤,辫子也随便甩在脖子上缠着,一改昔日的松散,看起来倒是的萧洒随性的很。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获得四爷的背影,她看四爷围着沙袋出拳、撩腿,每一次的反击都于沉稳的力道中挟裹着一种淡淡的狠劲,亦如他的为人普通,看似波浪不惊倒是机锋内敛,锋芒埋没。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就听头顶一声不容置疑的喝声:“给爷抬开端!”
张子清愈发的警戒,抿紧唇不做多一语。
汗水濡湿了他的衣服,后背一大块布料因着汗水的黏湿性而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画出他后背的肌理,跟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反击,男性雄浑的肌肉模糊迸现,无形当中彰显着男性的力度和刁悍。
张子清不信邪,回身就冲着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就只觉一股沉厚的力道从肩膀传来,接着就被大力带进一滚烫濡湿的胸膛中,这一瞬仿佛对方的行动停顿了半晌,可半晌后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复兴,身材一转胳膊一痛,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次回魂倒是因着背部火辣辣的痛,本来刚那一刹时被毒手摧花的四爷一个过肩摔给摔个十成十。
风擦着耳边吼怒而过,张子清同一时候重力出拳冲他的太阳穴而去,腿脚也没闲着,一抬脚冲着他的下阴毫不包涵的踹去。
“晓得何为布库?”
四爷眸光暗沉:“看来爷的女人果然是个有本领的人,也怪爷不好,当初不能明察秋毫,才至让明珠蒙尘,这么多年。”
即便张子清技艺再矫捷,可毕竟女子的体力是没法和身强体健的男人比拟的,再加上她身材内的真气也就那么零散子半点,而四爷的守势又猛又快,使得她不断的腾跃闪躲,这鄙人小半个时候过后,张子清的体力已经垂垂不支,险险躲过四爷发来的守势后,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举白旗投降。
张子清眼角扫他一眼,纹丝不动。
四爷一勾拳过来,张子清狼狈闪过,顺道愤恨的给他一撩腿,四爷见过,嘲笑:“装甚么装,不是另有的力量来进犯爷吗?持续!”
“把手环在柱子上,抱紧了。”
就在张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爷喘着粗气,掰动手指头阴沉森的看着她,可骇着嗓音大喝:“你再给爷说一遍尝尝!”
“你这个大变态!”
“别说爷霸道不怜香惜玉,爷这回让你选,你余下的那点力量是再陪着爷再练上几圈呢还是要陪着爷干点其他的事?”提及干点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将她压紧了些,不消明白点出来,张子清就已经能较着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动的刚硬。
“爷,妾不是……”
张子清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死劲的点头,泪,她说的莫非有错么,有错么,瞧他那不依不饶的谨慎眼的劲,可有半分男人的虚怀若谷气度宽广?有么,有么有么?
张子清瞪大眼:”爷,爷这是要作何?”
四爷眸光一闪,忽的出拳冲她的脸部而去,张子清心下一惊身材已经反射性的做了闪躲行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