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穿越空间之张氏 - 第121章

第121章[第1页/共2页]

柳萧笑道:“不为过不为过,若非如此,你我知己那里又得以重聚?不过话又说返来,亮工怎的到这满……人根底下来了?”

叮嘱完后没闻声人答话,四爷不欢畅的低头看去,这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敢情纠结是他一小我的纠结,瞧这位,吃饱喝足后竟是舒舒畅服的睡着了?

张子清打了个呵欠,半死不活的撩着眼皮:“爷没听福晋说嘛,八福晋下的贴,说是要去给太后娘娘祈福,明个一早就得再去八爷府上一过,说是要一起去到戒台寺呢。”

四爷的声音蓦地沉了三分:“只是不敢,嗯?”

年羹尧点点头,忽而又游移道:“柳兄也晓得,我喝点酒就喜好胡说八道,我今个……没胡说些甚么吧?”

柳萧挥挥手:“别啰嗦,我说我请就是我来请,下次再由你做东,可成?”

“爷一下了朝就来你这,你莫非不知?”四爷神采微沉:“这么大的事才跟爷说,你让爷说你甚么好?”

柳萧点点头:“那亮工就早些归去吧,莫让弟妹等焦心了。”

紫禁城九湾胡同一不大起眼的酒馆里,年羹尧和一头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对饮,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过眼神却时而划过与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长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后,那男人看着劈面人朗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遇见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四爷喘了两口粗气,兀自拧着眉深思了会,左思右想的也不知为何,心头的不安倒是愈发的重了。那戒台寺他也曾去过几次,将马鞍山的地形几次在脑海中勾画着,想着那庞大地形和遮天蔽日的富强树林四爷就感觉头疼,万一这动静泄漏那些个余孽有所行动,这岂不是明白着给对方可乘之机?

年羹尧转着酒杯不觉得意的含笑:“小赌怡情,偶尔耍玩一番也不为过吧?”

年羹尧道:“怕已颠末端酉时,天气不早了,再担搁会怕是过了宵禁,我可得从速归去,省的家人担忧。”

张子清恹恹看他一眼:“爷莫开打趣了,就是借妾一百个胆量,妾那里敢腻了爷?”

福晋接到老八那口儿的二次请柬时,真的是有些恶感了,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整天见的瞎闹腾甚么来着?戒台寺?那但是位于京郊的马鞍山麓,来回折腾的怕就得一日,就算是要给太后献孝心,找个名誉大点的寺庙不就得了,那戒台寺在京都香火又不是顶盛的,路远不说还难走,真不明白那位怎的就挑中了这处,这不是纯折腾人吗?

“柳兄说话倒也好风趣。”年羹尧将酒杯端起,笑叹:“今个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柳萧面露深思之色,而后仿佛下定甚么决计,眼神透出股刚毅的狠厉。握了握拳,他笑道:“掌柜的,照着我刚点的敏捷点给我那桌上着,别的多搬两坛好酒来,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

柳萧挑眉:“亮工这是怕了?还怕我趁你酒醉卖了你不成?”

掌柜的眼睛划过一抹算计,别有深意的看他:“如果能套出点甚么有效的信息,你可就为咱朱三太子立了大功了。”

“戒台寺?”四爷皱了皱眉:“那山高路远的,去那何为?”

张子清这边想的和李氏相差无几。哪怕她再喜好出去放风吧,她也不肯在那位极度女权主义者的带领下出去放风,因为颠末端寥寥几次的打仗,她已经将那位主的性子摸得非常透辟,跟那位出去,那绝对是找不安闲来着,到时候怕还真是如李氏所想,会给她们没脸,指不定还要如何摧辱她们一番。张子清感喟,可不去又如何能成呢,这但是为太后祈福,哪怕你病得要死了你也得撑着最后一口气,就是爬也得爬去那戒台寺。

戒台寺!

柳萧勉强笑了笑,一转过身来神采就阴沉的骇人,握紧拳头走向柜台,对着那劈面掌柜的小声恨道:“枉我拿他当兄弟,却本来是满狗的主子!呸!自甘出错!”

四爷窝火的抓了她胸一把,瞪她:“爷跟你说的是这个吗?爷说的是前朝余孽!瞧给你不当一回事的,你可知那些都是些甚么人?要真赶上了你……”四爷蓦地顿住,面上有恼意,盯着她目含凌厉:“这么大的事情就才跟爷讲,你让爷如何来得及摆设?那郭络罗氏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可知那马鞍山麓有多大?她来得及派人去细心搜刮查探清楚,消弭隐患确保万无一失吗?这么多人,老八又能派出多少人来跟从庇护,这些可都清楚?的确是瞎混闹。”

“必然必然。”到年羹尧劈面重新落座,柳萧笑着给劈面人斟满了一大杯酒,笑着说:“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咱哥俩可得不醉不归。”

夜晚,四爷歇在她这,耳鬓厮磨之际瞧她兴趣不高,不由得就有些不悦了,滚烫的唇沿着她柔滑的颈子向上逡巡,一起摸索到她微抿的唇角,唇与唇摩挲了一阵,蓦地开口含住,滚烫的舌尖就以不容置疑的强势抵入了牙关,卷了那柔嫩的香舌狠狠的咂摸了一番。

李氏恨得不成,早就在心底将郭络罗氏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瞧那位张狂得瑟的,手里边还没根鸡毛呢,这就目中无人的将令箭给使上了?来回一日的路程,这是折腾谁呢?受点苦也就罢了,关头这苦受的不值当,好处都让那郭络罗氏占了,提起来人们只会夸那郭络罗氏纯孝,她们这些烘托的,遭了罪又得了些甚么呢?更何况那位那刁钻的,到时候还指不定给她们这些侧福晋们如何个没脸,她这趟出去不是纯粹找罪受?

四爷暗恨咬牙,却也念着她第二日起早没将她折腾起,兀自生了会闷气后,从她身高低来,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闭眼睡觉。睡前却到底意不平的将她的脑袋搬到了他的硬邦邦胸膛上,不是不爱枕爷的胸吗,爷就偏让你枕,让你枕一早晨,叫你再惹爷不快。

年羹尧笑:“谁不知柳兄海量?柳兄,你这是欺我啊。”

现在瞧着四爷面色凝重的,张子清倒是有些小惊奇了:“这真是大事?不过女眷的烧香拜佛求安然罢了,不致于太严峻吧?”

“年兄不与我一道?”

张子清也晓得四十七年因着太子之位暗潮澎湃的,听着四爷本来是担忧这个,遂就松了口气,不觉得意:“嗨,当甚么事呢,爷真是多虑了,我们不过是些女眷罢了,那些不承平天然是涉及不到我们身上的。”毕竟是你们兄弟争太子之位是你们兄弟间的事,就算是诡计阳谋的齐齐上阵也不致于打主张打到对方福晋的份上吧?更何况此次是各家的福晋都出动,就不怕万一误伤了自个家的福晋?再说了,怕哪个也不会傻乎乎的以为打击敌手的福晋就能将敌手打趴下吧?傻缺吧这是。

劈面柳萧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等年羹尧从醉酒中复苏过来时,睁着酸涩的眼睛看看外头的天气,已经是夜幕初临了,再看看劈面的柳萧,仍旧醉着趴在桌上不起,不由推推他,唤道:“柳兄?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