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穿越空间之张氏 - 第27章 v章

第27章 v章[第1页/共2页]

带着丝意犹未尽,四爷抱着瘫软成一团的张子清跨上了炕。

苏培盛本觉得他本相了,可谁知屋内蓦地响起了大动静,这动静可不普通,似是屏风般的大物件轰然被人撞倾圮的声响,来过这张格格屋里几次,他记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几的不远处,一架八扇绘水墨国土的黄梨木屏风就贴着墙根放着,当时他还迷惑着呢,这张格格的咀嚼也忒奇特,偌大的屏风贴墙根放着,要多奇特就有多奇特。刚才听那动静,十有八/九倒地的就是那屏风了。

这一刻她实在是很想装死晕畴昔的,可四爷的谨慎眼倒是闻名后代的,她可不想到时候让他来个秋后算账,这仇恨值绝对是日积月累的玩意,可不能让他憋在心底不开释出来,不然万一哪日他想一股脑全放出来,那能力绝对能将她炸得个粉身碎骨。

黑暗中那团暗影向她缓缓挪来,张子清于惊惧中抓紧部下的被褥强自忍着逃窜的打动,兀自安抚着,实在咬牙忍忍也就畴昔了,他出了气这事就算畴昔了,可你若逃了,那才真的是后患无穷。

好久没有这类感受了,像是处在危急四伏的荒郊野埠,内心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安然感,硬着头皮走上去的时候,她的指尖还在没出息的颤,她也不想如许,可就是节制不住。

自打房里头的灯熄了,刚开端似有些细碎的声音,可过了会又没动静了,他还真当是主子爷顾恤那张格格体虚身弱,以是放了她一回,固然跟着他主子爷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家主子爷为哪个女人而委曲过自个,但也不解除他家爷偶尔兴之所至的一两次怜香惜玉之心呐。

身为四爷跟前的亲信大寺人,天然是四爷走哪他跟哪,是寸步不离的小尾巴,哪怕是四爷宠幸女人,他也得在门口守着,以是听壁角这事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不得不说他纯熟的很,各种壁角听很多了,耳朵实在也都快长层茧了,实在听壁角听起来还挺旖旎挺桃色的令人神驰,可若说穿了,那声音还不都大同小异?男女之间在床上还不都是那回事,听多了也就腻歪的很,那声音无外乎千篇一概的,就是让他哼,他一个寺人都能哼出个一二五来。

衣服被一股脑的推上了胸口,四爷埋首下去,吸吮在她肌肤哪处,哪处就火辣辣的疼。冷不丁炽热的臂膀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狠狠裹紧,另一手却不容回绝的撕向了她的亵裤,张子清一个激灵,女性的防护认识让她不由自主的合拢紧了双腿。

屋内响起错落纷杂的脚步声,很明显是不止一人的,下一刻传来杯碟被挥落于地破裂的声音,饶是听多了壁角的苏培盛都被勾起了猎奇心,忍不住竖了耳朵往房门的方向靠了又靠。

四爷的行动略微有些卤莽,即便张子清被甩到了丰富的被褥上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下一刻重重压上来的滚烫胸膛令她不适的倒抽口冷气。吹拂在耳边的气流是男人粗重的呼吸,柔润的耳垂忽的一湿一热,紧接着倒是一痛,四爷含在嘴里细细的啃噬,并沿着柔腻芬芳的颈子一起向下忽忽视重的噬咬,粗粝的掌心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顺着衣裳下摆,探进脂膏如玉般的肌肤里一阵子揉搓,四爷的行动算不上怜香惜玉,还没正式入主题,张子清这厢就有些受不住了。

可再如何好表情,也是见不得人挑衅的,张子清这幅对他不睬不睬的态度严峻挑衅了他身为男人的庄严,长眉一轩,狭长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

四爷喟叹了声,闭了眼睛渐渐入眠。

就连里头的四爷自个都感觉迷惑,今晚这是如何了,如何越弄浑身越来劲?

可今个的声音仿佛略有些不对劲。

张子清复苏的认识到她肇事了。

翠枝,你丫瞧见了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端着’的爷。他实在不端着,哪怕是不顾形象的赤露着身躯跳下炕来追她,他也在所不吝,只要能逮着她,只要能让他一逞兽/欲,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然是面瘫的皮相下藏着一颗闷骚的心呐。

张子清拥着被子用力往墙体处挪了挪,翠枝给她讲过清朝侍寝端方,寝息时要和四爷保持两个拳头半的间隔,各自拥着被面朝天花板入眠。

“没想到养病竟把性子养野了,爷就喜好调/教你如许的,够味。”力道又是一狠,张子清部下抓着的茶几一角差点让她掰断。

房里的动静还是不小,仿佛那梅花小几上接受了甚么重量,同时遭遭到甚么推挤不时收回刺耳摩擦空中的声音以及咯吱的木架摇摆声,他家爷的声音倒是能恍惚的听到,仿佛是斥责着甚么,那异化着粗重喘气的斥责声,用脚指头想都能晓得他家爷在做甚么功德。至于那张氏的声音嘛……苏培盛怜悯的看了眼模糊有些焦心的小曲子,这么久都没听到那张氏的动静,依那张氏那衰弱的小身子板,怕是早就咱家刁悍的爷给弄晕了吧。

张子清很想硬气的死磕到底,可那点硬气一旦和这位爷无形中开释的打单对上,立即踩着香蕉皮消逝的无影无踪。瘫软动手脚没出息的挪了畴昔,在两个拳头半的处所停了下来,翻过了身端方的面朝天花板。

四爷灼烫的呼吸从她的胸口移上了耳侧,即便是在欲/望交叉时分,他的声音还是不改冷硬的质感:“一段光阴不见,想不到你倒晓得了丝情味。”

本来四爷畅快淋漓的弄了几次,表情还是不错的,男人就如雄狮,吃饱满足的环境下即便再狠戾的虎伥也都会临时收敛起来,慵懒着文雅的躯干,看谁都是扎眼的,哪怕是上一刻惹你暴跳如雷的人。

铜钩上的藕荷色撒花帐子放了下来,张子清撑着软腿去吹灯,往回返的几步路硬是让她走的如同波折遍及的崎岖山路,明显心机扶植已经做得充足了,可只要眼睛一扫那低垂花账后那影影绰绰的偌大一块黑影,她就模糊感觉内心有块暗影挥之不去,仿佛那帐子后藏着的是择人而噬的残暴猛虎,只待她乖乖上前,下一秒就能将她撕得粉碎连残余都不剩。

“自个滚过来,别等爷说第二遍。”指节轻扣着炕沿,四爷咬着字眼,说的一字一句。

缩在墙角的张子清不敢晕也不敢动,她在黑暗中温馨的等着四爷的抨击,四爷觉得夜色中她瞧不见,以是毫无顾忌的将道道恶狼残暴般的绿光噌噌的往她身上射,她完整能够预感的到四爷接下来的行动会如何的暴风暴雨,如何的毒手摧花……不是她体味四爷,而是她体味男人的败行,男人对于女人的体例,无外乎是白日有白日的体例,早晨有早晨的招数,千古稳定,可谓之定理。

“逃,给爷接着逃啊!”掐着那细弱的腰身,四爷伏在那凝脂赛雪的美背上肆意行动,好不称心。见身下的人就是抽泣也不出声,流着泪也要死拧着也要跟他较量,四爷心底的邪火噌噌的冒,本来的三分力道又加了两道狠劲。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来捏……话说,干好事还是有点心惊肉跳捏……四周张望(貌似没特别吧,没有吧,貌似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