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都说不明白了,我满脑袋都是盗汗,用手擦了一把道:“于道长,就算你不信我说的凶手,凭甚么认定我呢?”
“如何了,您不信赖?”我道。
“于道长,请你沉着下来判定这件事,如果真是我杀的人是毫不会如此粗心将擦拭鲜血的东西随便丢弃的,并且我和苏道长无冤无仇,我为甚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