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请安[第2页/共2页]

“夫人。”瑞柯想也不想。

“哟。真是两个灵巧的孩子。”甘氏笑着向瑞玟招手，“过来给母亲瞧瞧。”

“九岁能如此知礼，代姨娘，你教得好。”甘氏瞥一眼瑞珂，转而笑道，“快起来吧，地上凉，难怪我瞧着大人也喜好这孩子。”

“瞧甚么呢，铁公鸡？”凤翎凑过脑袋，与他并肩站着往树上张望。

“夫人！”瑞珂嘶叫一声。

“夫人……”瑞珂辩论道，“阿珂能将《女诫》倒背如流，不知如何不通透？还是夫人……不通透？”

“那是当然。”凤翎接过虎魄手里的锦盒，递给常欢，“瞧瞧，可对劲？”

胡姨娘动了脱手指，却没有接琉璃递上来的茶。

甘氏嘲笑，“但是依我看来，四蜜斯连《女诫》都读得不敷通透，说话做事不知礼数。就罚四蜜斯明日之前，抄《女诫》五百诵五百，并读熟读透，再来于我存候。”

“谢母亲。”

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的是胡姨娘，正一边偷偷的抬眼打量凤翎，一边局促不安的在身前绞着帕子。

瑞璎瑞玟另有些发楞，看到代姨娘挤眉弄眼的。两人忙一齐向甘氏叩首，“女儿瑞璎、瑞玟给母亲大人存候。”

陆氏约莫又得生好大的气。

甘氏拉过她的手，高低打量，“六蜜斯多大了？”

姨娘们口不对心的应着。

“掌嘴！”凤翎喝一声，立时有婆子回声而出。

胡姨娘拉了瑞珂一把，瑞珂才不情不肯的回了一句，“是，母亲。”

凤翎和翠英应下，两人往李氏屋时稍坐了坐，问了些寒暖之类，便各自回屋。

瑞珂睨一眼凤翎。 “当然。这里又不是荒蛮之地，岂有不读书的事理？”

“《女诫》《内训》，《四书五经》也看过一些。”瑞珂现出一抹傲然之色，“连爹爹都常夸我读得好呢。”

“十一。”

“夫人！”瑞珂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夫人惩罚不公，阿珂不平。”

禁足半年？那她统统的打算不都泡汤了？

“可曾读过书？”

凤翎便也顺势夸奖一番。

甘氏接过胡姨娘的茶往嘴边抿了一口，笑道，“如何。四蜜斯鼻子不舒畅？可请大夫来瞧过？”

只要不是过分，她不如睁只眼闭只眼。

瑞玟又转眼喊了一声“大嫂”“姐姐”，嘟着粉唇，眯着眼笑，模样甚是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