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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秦邦业便要甩开茗烟拉着的手。

谁知这时候又是一声,不对,不止一声,是连续串的□声出来了,生生煞住了秦邦业往内疾走的脚步:“再深一点啊……对,用力点……嗯,好……”

秦邦业老眼中含着泪,指着春凳上的人说:“这是犬子秦钟,他身上的伤是卑职一板子一板子打出来的。卑职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哭,哭我这造的甚么孽,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跟男人滚到了一起,彼苍白日地就干起了无耻的活动!”

和宝玉有关?还被秦邦业扣着不准回家,这是要叫我去领人吗?贾政顿时有些不虞,这个孽障,又做了甚么混账的事情,竟然叫人家扣在家里了?还非得我出面?

贾政心知局势非常,也干笑着说:“秦大人客气了,有甚么话无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