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第2页/共2页]
“胸口……还痛吗?”
杜少泽,他还活着。真好。
“旧人?”
商徵……不该是如许。
只要,只要再见他便能够了。
又是沉默。
“方才几个面圣大臣看不了眼色,每一个被罚了三个月俸禄……”
“孤,带了些糕点前来……”
毛球儿抬了抬崇法眼,抬了抬爪子,见是商妍,又踌躇着放下了……
电光火石间,她蓦地复苏,慌乱地摸了摸本身胸口,果不其然发明身上衣裳都已经换过了。昏倒之前她藏胸口衣衿内凤凰鹞子纸早就不见了踪迹――它会那里?床上?是替她洗漱宫婢收起来了?还是半路就被商徵扣下了?或是……
商徵忽而闭了眼睛。半晌,再睁眼时眼里已经规复了些许昔日神采。
阳光投射珠帘上,地上是斑班驳驳影子。商徵整小我都靠窗边阴暗处,只要一片云锦衣袖没有躲过金色阳光晖映,一面是暗沉青,一面倒是素净金,竟像是一小我被活生生豆割成了两半一样。
“……”
***
可恰好商徵仿佛并没成心识到这诡异氛围。他终究有了行动,缓缓地从阴暗徐行而出,却只向前了几步。他说:“孤……”
商妍只感觉身上出了汗,从额头到手心都是潮湿热晕。久久等不到他下文,她终究按捺不住,装着胆儿咬牙问:“皇叔……您……到底想说甚么?”
久久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