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灼灼春日宴[第2页/共2页]

“杏儿蜜斯……这是……如何了？”一个丫环猜疑得问道。

夜里天亮，月光自窗棂透出去，撒了满地银霜。桌子上供奉祖宗牌位若隐若现，连着那些陈腐泛黄画像都仿佛暴露了狰狞味道。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

“杏儿乖，天亮了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她喃喃地，近乎绝望得看着怀中稚女。

“真真是倒霉，好好年夜就被毁了去。”一个丫环说。

“娘……我冷……”杏儿瑟缩林姨娘怀里，小声道。

“姨娘定然饿了吧，且先垫垫。”丁香声音和婉，是当真体贴口气。但听她幽幽叹了口气，“我本是不该来，只因暮年受了大少爷恩德，才来这一趟。”

恍忽间，林姨娘闭上眼，泪水便流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她感觉怀里有异动，杏儿摆脱了她度量，站了起来，轻地唱起了歌儿。

林姨娘听了这话，脸上才规复了些活力，倒是冒死摇了点头，“如何敢劳烦大少爷呢？他可千千万万别管我。”边说着，她又跪下道，“丁香女人，求求你了，千万要劝住大少爷。我一条贱命死不敷惜，怎敢劳烦大少爷为我操心，便叫我自生自灭便是了。”

林姨娘重新至尾，连眸子子都未曾动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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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姨娘好好保重。”隔了好久，她毕竟只说了如许一句话，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