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番外:薄月6[第1页/共1页]
纱帐被悄悄带下,银钩在摆布空荡的闲逛。窗外有纤细的沙沙声,或许是又下雨了,六合间都是一片淅淅沥沥。
“不要!放开我!”她拼力挣扎,但是病后本来就体虚气弱,如何能挣得过经年习武的他?他狠狠的啃噬着她的双唇,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衿丝带。
她避开他的气味,苗条的指甲痛的掐进他的肩背皮肉中。一颗大大的眼泪终究顺着眼角滚下去,滚到红色苏绣快意的缎枕之上,咕碌碌就不见了。
但是,她摆脱不开他的掌心,他于她还是个陌生人,但是他离她如许近,近得令她惊骇。他渐渐伸开手臂搂住她,在他气味的包抄中,她一下子软弱得落空了力量,曾经经历过那样的恶梦普通的统统,她本来感觉人间万事俱不能令本身畏缩半分,但是她现在竟然在惊骇。
她听到模糊有琵琶声响起,却不知是谁在那边弹奏着,是谁在弹那阙《玉楼春》……樽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他紧紧的圈住她,她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颤栗。她向来没有如许无助过,满心的惶恐和绝望。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黑,阴暗得似燃起非常的火苗,这火苗如此的伤害,令她本能的想要逃离。但是他的臂怀如此有力,她只微微一挣,他已经蓦地低头。
四周的氛围仿佛一下子非常起来,宫人们垂手退下,窗外的光芒垂垂恍惚,室内静得令人惊骇。她仿佛能感遭到本身狼藉下来的满头青丝都在颤抖,本能的就想要逃离他的把握当中。
离歌且莫创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东风轻易别。……
风吹过无重数的垂幕,像有只无形的大手,一起穿帘而来,床前的罗帐亦让风吹得飘飘欲飞。
她痛了一身盗汗,那样痛,痛得她几近要堕泪,终究张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咬得那样用力那样狠,终究令得他悄悄吸了口气,放缓了身下的行动,低头将炽热的吻贴在她的耳垂上,她用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缎褥,秋雨潇潇,仿佛打在阔大的蕉叶上。
这个吻霸道而狠恶,她的呼吸全被他吞噬,六合间充盈着他的气味,他身上有清冷的芳香,仿佛是新丝初缫的味道。
再醒来时,天气已经深沉的墨黑下去。室内点着一盏纱灯,影影绰绰的照着。她自一场梦魇中醒来,梦境里生生逼出一身的盗汗,蓦地坐起来时摆脱了身上的锦被,再看时枕畔倒是空落落的。
他将她丢到床上,本身俯身压了下去。她被他压的几近就要堵塞畴昔,只感觉双颊滚烫得似要燃起,他翻回身来,她的背心触到冰冷柔滑的缎子,而他精密短促的吻,在她光亮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红色印记。
垂着水烟色纱帐的床铺近在几尺以外,他似是胸有成竹普通,一任澎湃的火焰喷薄而出。他手上纯熟的摩挲着,她早已落空了抵挡的才气,他却不肯等闲放她逃开,扶牢了她的脸展转吮引,这个吻如许缠绵而悠长,而后一起往下延长至她的颈中,酥痒里模糊一点啃噬的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