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说服皇女[第2页/共3页]
“你懂甚么,那是家主御夫有道,晓得安排资本。”
苏闲点头,只见男人神情当真,骨节清楚的手指抚摩着她的脸颊,眉毛处传来微微的凉意,她从未如此细心地看过容访,那双沉寂和顺的眼眸仿佛何时都未曾惶恐过,也只要在情动时才会微微窜改,周身如水般平和的气质让人不自发想要靠近,若单看表象,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二人相携往饭厅走去,路上碰到家仆,纷繁向二人见礼问好,能听到小声的群情。
悄悄将她放于床榻,男人覆身而上,纤长且骨节清楚的手指矫捷而动,似蝶儿落在女子窈窕有致的身子,衣衫件件剥离,最后只余水蓝色的肚兜,狭长的凤眸倒映出女子如花的容颜,抬手将床帐放下。
容访用木舀盛满净水替她冲去泡沫,悠悠道:“好啊,为夫等着。”
“甚么?你为何不早说!我……”苏闲低声惊呼,顷刻羞红了脸颊,埋首在他胸口不肯出来,方才她的声音岂不是全被听了去!
走上前去揽住她的纤腰,在白嫩的脸颊一啄,用温和的嗓音道:“已经备好晚膳,娘子本日辛苦了,为夫带你去用膳。”
帐内一片旖旎春情,轻柔的吻落在女子额头,鼻尖,移到锁骨,垂垂往下,二人十指交握,唇齿间逸出声藐小的轻吟,两具身子仿佛着火普通,而对方就是那清冷的泉水,心中非常巴望着相互。
“我也驰念娘子呢,茶饭不思,展转难眠。”容访与她额头相贴,男儿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柔滑的面庞,双颊不由染上绯红。
思念如水倾泻在这绵长而炽热的吻中,半晌两唇分离,皆是微微红肿,涂上层盈盈水光。
“迟迟不见你,心有所念,打动了上天,以是就会算了。”容访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牵起她的手往卧房走去。
容访脚步未曾停下,反而加快几分,腔调透着奥秘,斜睨她一眼道:“不奉告你,那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奥妙。”
苏闲看准机会,凤眸精芒飞逝,斑斓的面庞绽放狂狷而妖娆的笑,低低道:“我们本日约你出来,奉告隐情是其一,其二便是帮你夺权!将太女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让她体验从高处掉落的感受,对于她来讲,没有甚么是比亲眼看到权力在本技艺中流失还要痛苦的了。”
容访看准机会,在她夹起一块肉尚未放入口中时,身子前倾,将肉吃进本身口中,边嚼边说道:“娘子用筷子夹的东西格外好吃。”
听到熟谙的脚步声,男人转过身,唇角勾画文雅的弧度,声音好似焦尾琴弹奏出的靡靡之音,略带沙哑透着相思之情道:“娘子,为夫心有感念,感觉你本日能够返来,特地在院中等待,公然让我比及了。”
“你……”话未说出口,唇瓣被堵住,男人的舌尖探入,可爱的笑容在她面前洋洋对劲。
若珏借由桌子的遮挡,用脚踢两下苏闲,适时出声道:“怪不得我入宫见女帝那日,太女将我拦在上朝的路上,扣问我是否有结婚筹算,本来打得竟是横刀夺爱的算盘啊,还真是出乎料想。”
容访嘴角微翘,悠悠道:“娘子确切是御夫有道,让为夫的一颗心全数落到你这儿,想收都收不返来。”
刹时,相互水乳融会,男人舒畅地眯起眸子,嗓中发作声低吼,眉眼愈发和顺的谛视着女子,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着甚么。
她早上出门前简朴喝了点粥,在象姑馆点的酒菜略微填了肚子,谁知本日一见容访便是干柴烈火,眼下腹中早已空空,不由食指大动。
看对方持续点头,苏闲眼里不由得含有鄙夷,唇边的笑意染上讽刺,“那日太女找你喝酒,酒里下了毒,若三日不平解药必死无疑,太女从你府上分开今后,便立即去找宰相独子,用你的毒威胁他,如果分歧意嫁给她,你会穿肠烂肚而亡,而解药还剩一粒,过期无效。太女为人暴虐,宰相独子怕你出事,便想要先应下她,谁知太女要等赐婚圣旨下达以后才交出解药,由此就有了他回绝你的求娶,你们喝的那杯断情酒里掺体味药,他用心言腔调侃让你活力,就是为骗你喝下那杯酒。”
“娘子,为夫服侍的可还殷勤?”容访靠近那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味喷洒,徒增几分旖旎。
半晌,女子幽幽道:“夫君,你的封印解开了,何时能够封上?”
“嗯,晓得了,不过容侧夫倒是极得家主宠嬖,竟将大小事件全数交由他措置。”
门缓缓翻开,浴桶被放在房中,腾腾热气冒出,上面浮着层花瓣,待容访叮咛他筹办晚膳,男人马上带领主子分开,床帐被挑开挂在两侧,容访抱着她来到浴桶中间,迈开苗条的双腿进入。
容访眼中快速闪过冷傲,暗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可贵几次闻。
容访伸手揽住她柔嫩不盈一握的纤腰,身子一转将她放在榻上,紧紧搂在怀里不肯松开,扯过薄衾将二人裹起,隔着床帐对内里叮咛道:“去筹办浴汤送出去,我家娘子要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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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子软似春水,凤眸明眸流眄,容访将她抱在怀中,心脏怦怦跳动着,如白玉般的俊美面庞笑意满满。
花瓣讳饰住二人的大部分春光,苏闲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男人替她洗濯着发丝,手指穿越在发间,垂垂揉搓出泡沫,行动始终轻柔。
日头逐步西移,三个时候畴昔,某只七次狼非常魇足的躺在床上,怀中抱着自家的娇妻,眉眼是掩不住的笑意。
“夫君,我发明你的面皮越来越厚了。”
闻言,苏闲双目圆瞠,指尖在他胸口处戳戳,咬牙切齿道:“三百个回合?你是要我的命不成,待会儿如果不本身乖乖回到封印里,我就找羽士收了你!”
“……”苏闲无语凝噎,现在论厚颜无耻的程度,她甘拜下风。
“三皇女竟然如此如此天真,你觉得太女继位后,你另有活路么?即便你现在暗里培养了本身的权势,但毕竟上不得台面,如何与庞大的军队相对抗?最后恐怕落得个背叛外加身首异处的惨痛了局。”苏闲语气调侃,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扔给三皇女。
从象姑馆分开,苏闲与若珏分道扬镳,让她奉告东方酌一声,本身明日早上再回王府。
“好!一言为定!”若珏与她击掌,合作达成。
帐中垂死着浓浓的欢好以后才会有的味道,因着活动过于狠恶,二人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苏闲撑起家子,筹算洗濯一番。
苏闲笑容如花,在他唇瓣悄悄落下一吻,正欲分开,男人的手放在她脑后,微微用力,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唇齿相依,呼吸融会,已分不清是谁的味道,舌尖相触,胶葛不休,目光逐步迷离,感染丝丝情欲。
“他仿佛心中一向念着你呢,可惜皇女在风骚乡沉湎,见不到他的支出啊。”
换上洁净的衣物,苏闲坐在镜前,面对白净颈间的一圈红痕,不由得蹙眉,不肯往上铺盖脂粉,只得找一条丝带粉饰,容访来到她身侧,唇边的笑意未曾收敛半分,手执眉笔含笑道:“我来为娘子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