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日常[第1页/共2页]
“莫非你没传闻过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更何况我已经三十多了”
她并不是第一次吻本身,每次都是谨慎翼翼,此次固然也很和顺,但添了几分炙热不竭讨取让她没有后退的余地,顾南风有些喘不过来气,手便放上了她的肩头微微往外推拒着她。
炙热的呼吸带着轻喘喷在颈间,另有如有若无的密切落在耳畔,让顾南风没法集合精力去听清她说甚么,眼神有些茫然,看她的神采已经软了下来,大抵已经没事了,内心有一丝委曲,只好点了点头。
客堂里一片乌黑,她走的磕磕绊绊,终究摸索到了沙发边上,借着月光能模糊瞥见她熟睡的眉眼,唇角另有一丝笑意,也不知做了甚么梦才气欢畅成如许。
之前顾着她的身材萧叙白一向没敢猖獗,纵使再如何提示本身该慢一点也还是有些孔殷,手指出来的很晦涩,顾南风微皱起眉头,一下子扣紧了她的后背,“疼……”
早就该说出口的这句话在十二年后姗姗来迟,这个求婚场景不敷浪漫,也没有鲜花戒指,萧叙白只是执起了她的手与本身十指相扣,放在了本身胸口。
萧叙白喉头微动,咽了咽口水,嗓音有一丝嘶哑,“方才,你还欠我一个吻”
饱满多汁的果实终究成熟到流出了鲜美的汁液,萧叙白将统统甜美拆吃入腹,更付与她更深层的刺激,舌尖伸出来仅仅只是一转,顾南风就难耐地伸直起了身子,手指一下子抓紧了她的头发。
顾南风转头怒瞪了她一眼,“我也三十了!”
萧叙白情急之下将人一把拽了返来,抱住她推倒在了书桌上,四目相对的时候顾南风眼底都有了湿漉漉的雾气,看起来像是懵懂又无知的小鹿,衣衫不整暴露大片光裸的肌肤晃花了她的眼。
顾南风眼底有一丝茫然,不太明白她想干吗,因而也就没有回绝,任她作为,微启了檀口任人拿捏的模样有一□□惑,粉白的唇,白净细致的肌肤,微湿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白衬衫很透,纽扣系到锁骨上面,模糊暴露胸前几缕春光,惹人遐想。
这无异于燃烧的一点小行动让萧叙白眸色突然一沉,微抬起了她的腰身,附在她耳畔哑着嗓子道:“我要出来了”
她感同身受却无能为力,只能尽尽力去庇护她体贴她珍惜她。
顾南风也是一样的,固然没有听清她说甚么,但神采一刹时就暗淡了下来,垂着头不说话了。
这一向是两小我之间的一块芥蒂,药石无灵,除非……
萧叙白拿过来看了一眼又不屑地抛弃,将人揽进怀里抱到本身腿上坐着,“是很萌不错啦,不过哪有你小时候敬爱”
萧叙白灵机一动,微抬了她的下巴让她正视本身,却猛地一怔,顾南风微红了眼眶,明显比她料想以外的还要难过很多。
“别怕,我会和顺一点的”
“我已经有五年没有碰过你了”几近都能感遭到她说这话时的哀怨,顾南风还是没消气,对她骗了本身这件事耿耿于怀,“又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了你如何还如许……”
这段话很有些长,顾南风听起来很吃力,萧叙白没有涓滴不耐烦,一向渐渐反复到她能听懂看懂为止。
没人理,萧叙白用手悄悄在她背上划着圈,“这不能怪我,是你本身点了头的”
她每次难受或者严峻的时候都喜好咬本身,下唇都被咬出了齿痕,萧叙白伸手将她的唇挽救出来,有些沉沦这温软的触感,因而爱不释手。
顾南风内心憋着一口气翻了个身不睬她,方才都说了不要了她还……
萧叙白将人抱起来,径直回了房间,顺手锁上门将人放在床上。
“好了,不哭了,不就是孩子嘛,我们再生一个”她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顾南风埋首在她颈窝里,垂垂揽紧了她的腰身,固然没有声音,但较着有温热的液体倒流进脖颈里。
在家里她向来穿的很随便,洗完澡后更是只穿了底裤,光滑紧致的大腿紧贴着本身的真丝寝衣,摩擦之间起了一层痒意。
萧叙白谨慎翼翼地将人从本身颈窝里抬起来,一点一点拭去她的泪水,“别哭了,再哭我这里都要疼死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抱枕砸了过来,她接住这下再也不敢说话了,南风是轻易心软的性子,萧叙白早就对她了若指掌,喜滋滋地抱着两个枕头躺到了沙发上,还没从那场欢愉中回过神来,整小我都有些轻飘飘的,刚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归正过会儿南风也会出来找她的。
顾南风有些无法,重新在一起后她变得越来越和顺体贴,也变得越来越爱耍宝,用心惹她活力逗她高兴,三十几岁的人了反倒像个孩子。
顾南风挣扎起来她只是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将她搂在怀里,“南风,我们结婚吧”
将被子悄悄搭在她身上,顾南风正筹办抽身拜别的时候被人一把扼住了手腕跌落在了本身怀里,萧叙白展开眼,眸底一派腐败,没有涓滴睡意。
顾南风躺在床上有些展转反侧,明显身子已经很乏了,可就是睡不着,总感觉少了点甚么,去捞抱枕扑了个空,才想起来在萧叙白那儿。
大半夜的萧叙白委委曲屈地抱着个枕头出了门,又把门翻开一条缝探了个头出来,“南风……”
顾南风有些愤怒,“你欺负我听不清!”
萧叙白揽紧了她的腰身,将人紧切近本身,舌尖不竭追逐着她的香舌与本身共舞,即便颠末端这么多次的接吻,她的吻技涓滴没有进步,被本身逼得节节败退,从喉间收回了一声嘤咛。
顾南风想要翻身去捞被子的时候又被人翻了过来,不等她回过神来萧叙白就欺身压了上来,一只手解开她其他的衬衫纽扣,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去解bra的搭扣,顾南风挣扎起来反倒落入了她怀里,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前面,很快就被人剥了个洁净。
跟着每一下刮蹭顾南风逐步弓起了身子,眼神愈发迷离,手情不自禁地放上了她的头,不晓得是在抵挡还是在将本身奉上去,沉寂当中除了她的轻/喘就是啧啧的水声在交响,让她耻辱到连脚指头都伸直了起来。
顾南风差点没气个半死,神采涨的通红,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劈脸盖脸地砸了畴昔,趁便一脚把她踹下床,“今晚你睡沙发去!”
顾南风也微阖了眸子神情困乏,情潮还未退去脸颊还是绯红,身子瘫软下来窝在她怀里有些不堪欢愉,萧叙白在赐与她最后的温存,悄悄吻着她的鬓角,嗓音还是嘶哑,但却多了一丝满足。
萧叙白咽了咽口水,更加口干舌燥,残留的明智奉告她不能在这里,因而揽了她的腰将人半抱起来,切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回房间好不好,我想要你,憋了五年了”
她的痛一点都不比顾南风少,她的孩子和这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她几乎都落空了。
安静的海面俄然起了波澜,疾风骤雨让人猝不及防,惊涛不竭拍着岸囊括上沙岸,异化着几声海鸥委宛的哼鸣,久久回旋在上空,潮起潮落几个循环后海面终究归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