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苦命贞女[第1页/共1页]
这房中虽说装了地龙,可毕竟已是初冬时节,这么一个娇弱女子不着片缕跪在地上,又是一身的惨烈伤痕,那里抵受的住。也不知是惊还是冷,这么一小会儿,女子的一双樱唇就已现了稍许青紫。
两人在一众侍妾丫环的簇拥下进了一处花厅,厅上早有海陆珍羞安设妥当,酒水亦是供奉皇室,在前朝北周时即名闻天下的蒲中酒,即便是平常的亲王府邸也一定能寻着这等佳酿,也就高俅这般帝皇亲信的家中才常备此酒。
“地上凉,你,你还是先上来吧!”
相互对席而坐,身边自有仙颜姬妾斟酒布菜。西门庆自是晓得这高衙内的脾气,现下也没其别人,也就铺畅度量,就着身边美人的服侍对付一二,倒也很有几分荡子行迹。
“贱妾服侍的不好,但请惩罚,只求您千万别奉告衙内!”
“昔日都是在你那瓦子中厮混,本日既到了我府,天然也得让你高乐一回!”
至于厥后,西门庆独一另有点印象就是那床上女子柔滑无骨的丰腴和如癫似狂的神情,以后也就仅余下一片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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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西门庆也才真正见地了这位高衙内酒池肉林般的糊口,其间的脂粉阵仗,放浪不羁,即便是来自后代,见地了浩繁岛国行动片的他,真正身临其境时,也是为之瞠目结舌。
不过,当西门庆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床下女子身上时,还是被面前女子吓了一条。只见这女子纤细有度的身材上,除了一张凄惶惨白的精美脸庞外,其他周身高低竟是充满了殷红鞭痕,即使是女子最为娇柔的几处,亦是如此。
“若能得脱苦海,贞娘愿平生奉养大官人摆布!”
认识规复的刹时,整小我不由自主的往上一缩,举手掀起家上的丰富锦被,只见上面跪伏着一个赤身女子,这会儿正一脸惊惧之色的愣在原地,以后仿佛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普通,从床上窜到地上,“咚”的一声就跪倒在床前。
一番断断续续的哭诉,西门庆倒也明白了这女子的痛苦。本来她是高衙内强虏进府的良家女子,因为性子贞烈,是以被鞭打虐待,乃至以秘制私药摧辱于她,终才使其屈就。
同高强也订交过一段光阴,对于这位衙内的性子也体味很多,西门庆自发如果本身开口要人,怕是有七八分的掌控。
“若果然如此,我另有几分薄面,且去求了衙内,或许能有些机遇让你离了这太尉府!”
听了西门庆的叮咛,那女子昂首瞧了一眼,又非常胆怯的将头埋了下去,以后哆颤抖嗦的上了床,跪爬几步到了西门庆的胯下,瞧那步地,竟还筹办持续刚才的“事情”。
第二天凌晨,临水小楼中,西门庆迷含混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感受就是本身胯下那物事被一处温润紧紧包裹着,正高低套弄。
那等秘制私药,十有**是从那位道君天子的宫中流出,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以抵受,乃是宫中经验不听话的妃嫔宫女所用,其功效可谓酷烈。
男人年青时,每日凌晨免不了有那一柱擎天的窘态,那前任的西门庆虽说生性风/流,可也打熬过一段光阴的身材,即使没有卞祥、马勥兄弟那等好筋骨,可身材本质还是相称能够。
论起来,西门府已经算是相称不错,当日程素卿初入府时,还被其豪华所震惊,可同面前的太尉府比拟,倒是差得太多,由此可见汴梁的豪门贵戚是多么的骄奢糜华。
身在高强的内院,其间花径盘曲,飞亭拱桥,各处寓所错落其间,大大小小足有十余处,更加可贵的是,气势各别,同院内各处风景交相辉映,融为一体。想来当初设想这处内院的定然是一名修建大师,如此景色,已然堪比后代闻名遐迩的姑苏园林。
莫非本身昨晚狂性大发,竟如此欺辱面前女子?想想本身也没这等变/态癖好,环顾房内也没趁手东西,心中自是起了几分猎奇。
见着西门庆并无半分拘束,同身边的美姬调笑嬉闹,浑如在内里行院瓦子普通,高强也是喜笑容开,深觉自家寻着的这亲信知己公然颇对本身的脾气。从身边侍妾樱唇小嘴中哧溜了一口蒲中佳酿,一阵畅笑后,干脆大张着双腿从席下摊开,另一旁一名媚眼如丝的姬妾只是抿嘴一笑,以后附身钻进席下高衙内的宽袍下。
昔日遇着这事,没有半个时候那消的下去,本日见这女子如此灵巧,西门庆也乐得先处理了这题目再说其他。
如此闹腾到半夜时分,西门庆也不清楚本身宿在那边,只记得最后被两个衣衫不整,露肩坦胸的太尉府侍妾扶进了一间临水的精美居处,厥后室那张绵软大床的锦缎厚被中更是横陈了一名美好绝伦的丰腴女子。
香舌柔滑,樱唇轻含,一番颤栗后,总算是告终这事,那女子再度昂首时,嘴角犹自挂着一丝腥膻,至于其他,倒是独自咽了下去。
听得西门庆柔声扣问,那女子愣怔了半晌,随即两行清泪垂落,竟伏在锦被中嘤嘤而泣。如此半晌,这女子方才哽咽着开了口。
“你这伤是如何回事?但是这府中有人欺辱于你?”
太尉府中高强的内院虽说还不是正院,可修建面积实在不小,比之阳谷县的西门家府邸,非论范围、装潢还是器物,较着高了几个层次。
西门庆坐在高强劈面,天然瞧见对方宽袍下一个高低耸动的隆起,心下不由感慨一声:本身这阳谷县的花花大少,同面前这位比起来,还真就是个“新嫩”!
身为太尉府的衙内,平常这个时候少有在府里呆着的,不过本日晓得西门庆上门,方才耐着性子候在自家府邸。
席间的蒲中酒入口绵软,西门庆不由多贪了几杯,却不想这酒比之市道上那等村酿寡酒,后劲倒是强了很多,一时不察,酒至半途,西门庆倒是可贵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甚么人?
如此美色当前,酒意上头,兼之那高衙内底子就是胡天胡地的性子,这西门庆又不是甚么君子君子,诸多身分下,亦是不管不顾,顿时将这花厅搅闹的满室春/色。
西门庆这会儿方才真正复苏过来,昨夜的荒唐气象如同电影普通在脑海中一幕幕翻过,内心不由自嘲了一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一旦没有束缚,那几近都是用下半身思虑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