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桃色[第1页/共2页]
身边的两个美艳如花的领舞女子还在沉沉的睡着,看着她们暴暴露来的肌肤,李渊暗自感喟,如果放在年青时候,只怕凌晨起来也要忍不住缠绵一番才可起床,可惜现在光阴不饶人。他第一次感觉虚度了太多的光阴,或许是该珍惜下半辈子,好好窜改的时候了。
裴寂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提这些事情来烦恼唐公了。不过唐公如果想要享用人生,明天可非得跟我去晋阳宫一趟不成。”
一曲舞完,李渊意犹未尽,对裴寂道:“玄真,我看这两个领舞的女子仿佛非常面熟。”
李渊袖子一甩将棋子拂乱道:“玄真,本日只谈风月。”
晋阳宫坐落在太原城北二十里处,由李建成李世民监造完成,雕梁画柱,高屋建瓴,模糊有虎踞龙蟠之势,四周山明水秀,风景恼人,此时秋风刚起,林间黄绿相间,美景数不堪收。李渊和裴寂一起聊些风月,未几时来到了晋阳宫,裴寂引李渊来到宫中大殿之上。
裴寂道:“那两个本就是选来奉侍皇上的姬妾,唐公啊,你可闯了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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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一手棋妙啊,没想到数月不见,玄真你的棋艺大涨啊?”二人不过下了一百多手,李渊的棋局面上已经完整落了下风。
裴寂无法的摇点头道:“好吧,棋也下完了,该是猜枚吃酒的时候了。”他说着命下人们筹办酒菜,未几一会十几道山珍海味摆了上来,又有下人奉上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李渊翻开坛子一闻,只感觉芳香扑鼻,见酒乃是鲜红色,不由抚掌笑道:“公然不是凡品,可贵玄真你想着我。”
悄悄的穿好衣裳,李渊心对劲足的下了床,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筹算叫人送洗脸水来。门一翻开,李渊吓了一跳,裴寂带着四个手持刀枪全部武装的侍卫正站在门口。
李渊没有答话,裴寂一拍掌,乐工们又起了一支曲子,众舞女跟着曲声,又舞动起来,两个领舞的女子样貌清丽脱俗,身姿曼妙丰腴,一颦一笑之间眼波流转,如有千言万语,李渊看的心浮气躁,不断的喝酒,未几一会酒力冲上脑筋,面前的歌舞变得目炫神迷,如同天上人间普通的让人流连忘返。
“前几日西域送来了一批葡萄酿制的美酒,气味芳香,入口醇厚,裴寂不敢独享,已经叫人在晋阳宫安排了酒菜歌舞,明天就是来请唐公畴昔一起分享的。”裴寂道。
屏风后转出一人来,恰是李世民,他笑道:“裴总管,明天早上,另有你的一场大戏啊。”
这时殿外走进十余名舞女,各个都是中上之姿,仪态万方,风味饶人,舞女身上披着轻纱,内里的皮肤如凝脂白玉,音乐响起,众舞女轻歌曼舞起来,轻纱撩动之间,间或暴露粉嫩的肌肤来,李渊看得口干舌燥,不由几次具有,心神泛动此中,不能自拔。裴寂一旁假装看得出神,却不是偷眼去看李渊,见他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暗自好笑,却并不表示出来。
裴寂充耳未闻的道:“左具无益的局面,却不思进取,畏畏尾,想赢怕输,唐公你老了啊。”
裴寂道:“这是刚从官方选来的秀女,在宫中不到一月,每日排练歌舞,随时恭候皇上的驾临。”
裴寂道:“那也没有体例,我们做臣下的就得随时筹办好了,万一皇上心血来潮俄然临幸晋阳宫,却没有新奇的玩意接待,我这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唐公这几年仿佛少了很多豪杰气势啊,莫非是每日倚红偎翠消磨了大志壮志不成?”裴寂淡淡的道,话里听不出豪情起伏。
李渊喜道:“多谢玄真了。”
酒菜上齐,李渊和裴寂猜枚行酒喝了几杯,兴趣一高,裴寂一鼓掌掌,殿外一群乐工鱼贯而入,将乐器架好。裴寂道:“唐公,克日宫里的舞女们新排练了几支跳舞,常日可贵一见,本日叫你开开眼界。”
“你犯了极刑,如何能救?”裴寂一顿脚,“现在只要把你押送江都,请皇上降罪了。”
李渊老脸一红,忙道:“不当事,不当事,军政之事有世民操心,我现在乐得清闲。”
“有话请讲。”李渊看着越来越倒霉的局面,深思起来。
翻云覆雨,巫山美景,美人如玉,抚剑弄箫,从一夜的荒唐中醒过来,李渊只感觉浑身酸软,他毕竟已经是五十岁的年纪,就算曾经金戈铁马,连御二女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李渊大骇,惊问:“那两个不是舞女吗?如何是皇上的姬妾?”
裴寂喝了口茶,缓缓道:“现在杨林起兵,唐公如何看?”
李渊不置可否的一笑,顺手粘了一子道:“常有人说棋如人生,人生如棋,可儿生怎能如棋?输一盘棋不过是一笑了之,如果输了人生,悔之晚矣啊。”
李渊笑道:“皇上现在远在江都,现在路途不承平,只怕十年八年也不会来这里。”
“唐公,你如何了?”裴寂看着李渊睁酣醉眼,的确要被两个领舞迷晕畴昔,一旁不解风情的道。
李渊呵呵一笑道:“玄实话里有话啊。”
“来人啊,搀扶唐公去后殿歇息。”裴寂道。跟着他的话,两个领舞仿佛明白李渊的情意普通,施施然的走过来,一左一右搀上李渊道:“唐公,请随我们去后殿。”
李渊面上的忧色垂垂褪去,感喟一声道:“此诚多事之秋,你我还是明哲保身,张望情势的好。”
“天然好,不过我好久未曾下棋了,只怕不是你的敌手,你可得让我二子才行。”李渊晓得裴寂是棋道妙手,未曾下就先告饶道。
看着李渊被搀走,裴寂苦笑一声,一挥手,乐工舞女下人都退了出去,裴寂回身对着殿后的屏风道:“二公子,我该做的事情都差未几了。”
裴寂见李渊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无法的又下一子,完整封杀了李渊的胜机,道:“但愿唐公将来不会悔怨现在的不争。”
李渊赶紧规复了常态,难堪的道:“有些不堪酒力。”
“这一盘棋,我让了唐公两子,以唐公你的棋力,如果从最后就广占实地,大张旗鼓,罢休缠斗,决不至现在的局面。”裴寂道。
“如此美酒好菜,我天然得去。”李渊喜形于色,晋阳宫是杨广巡查边疆时居住的宫殿,修建的都丽堂皇,内有无数美酒和斑斓宫女。杨广只住过一次,平时都是裴寂打理,李渊常常去和裴寂喝酒作乐。现在传闻有西域美酒,又有酒菜歌舞,李渊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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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我有话不晓得当说不当说。”裴寂伸手在棋盘上点了一子,杀了李渊数子。
李渊一笑道:“玄真此话说的不应时宜,乱世当中,能苟活已是幸事,当年八柱国以后,现在有几人还能保住繁华繁华?说多错多,做多错多,不如甚么都不做,好好享用这来之不易的半晌安好的好。”
“饭菜还得一会才气筹办好,不如你我先对弈一局如何?”裴寂和李渊喝了一会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