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天启风云1 - 174 工商税务(上)

174 工商税务(上)[第1页/共2页]

曹会长摇了点头说:“皇上方才承诺让我们手中的股分世袭罔替代代相传,这顿时就来这么一出也未免太离谱了吧?如许一来此后谁还敢信赖朝廷的话?”

欢迎曹会长和李会长的是朱延禧和刘一燝这两条老狐狸,他们就像没看到曹、李两人愁苦的神采,满面东风地号召着让人上茶,一点也没有二品大员的模样。上了茶后两人还在一旁大卖茶经,说甚么绿茶清火红茶健胃,人参茶滋阴补阳最好。曹会长忍不住就问道:“两位大人,这路商局如何换成公路局和商税局两个名字了?那我们的股分是要加钱呢还是要退钱?”

在蒲月份贴小报事件中,有三个大商户的家主因为有连累被抓进了诏狱,此中有个叫黄庆源的人是曹会长的亲家。普通人出了普通监狱都要宴客趁便去一下倒霉,黄庆源他们出了令人闻之色变的诏狱,还妙手好脚的身上没少甚么零件也没受甚么大罪,那天然是要大请特请的。

李会长也说道:“是啊,照朱大人如许说此后钱庄也跟我们没有干系了,因为把统统银子都变成银币后就用不着造币厂了,都是两成利钱封顶,皇家做和私家做有甚么辨别呢?私家做还能够矫捷变现。”

在路上曹会长就一起感慨本身这个亲家的笨拙,别人间袭罔替是甚么都不消做就能从朝廷那儿获得好处,不是升官就是财。你们三个孙子替大师捞到的世袭罔替就是把本钱给朝廷一向用本身用不成,本身这辈子用不成不算还让子孙后代都用不成,真不晓得你们的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有甚么可欢畅的?传闻三小我还要天南地北到处鼓吹,不晓得三把老骨头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刘一燝家里就有很多买卖,晓得如果收税那就是无本万利的事,就算只按两成收也是很大的一个数量,当有银子了把股分收回来便能够,至于说甚么世袭罔替,那是指股分不是制内容,到时候给这些人重新指一点投资渠道便能够了,大不了让他们去开矿,那但是大赚头他们必定同意。

不过反过来想也有些好处,就是今后后有了商户的名份,能够名正言顺做买卖还能让从钱庄和路商局那边的分红有了包管,这也算是不测之喜。

谈敬说:“复书王的话,主子不是来传旨的,皇上说他已经不等闲插手平常事件,以是只让主子来提个建议。”

刘一燝再次神采难堪地说道:“两位说得有事理,钱庄的买卖此后也要收回的。行铜钱银币本是朝廷的事,因为当时要把银锭全变成银币,朝廷没有那么大的才气以是要借助各位,等将来朝廷有才气了必定要收回的,不过现在还不了还得等两年。如许做看起来有些不隧道,但是我们如许做是为了制止后患,这货币的行干系到天下各地和各行业,一旦出了题目就是大题目。如果今后清查任务把两位牵涉出去得不偿失,就算你们不惧莫非不怕祸延子孙吗?”

天启感觉本身新开的皇店不算胜利,不能大赚不说还累人能够说没有甚么推行代价,并且占用了皇家名义不具有遍及性和可比性。为了找出一个能够在天下遍及推行的农业、产业、贸易等形式,天启决定另起炉灶,以浅显身份去注册一个实体,看能不能获得胜利。

到了北京皇城西安门外的路商总局时,曹会长瞥见路商总局的牌子都取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块相对而挂的公路总局和商税总局的牌子。见这些人办事效力这么高,曹会长气得眼冒金星,差一点儿吐出一口鲜血来。

刘一燝跟朱延禧低声商讨了一下,然后说道:“修市场的用度由商税局以采办的情势一次性给付,不过得等收到税后起码得等半年。如何制止逃费正在商讨想体例,两位也能够集思广益想点招出来。至于说丧失由朝廷补足两成最高收益,不晓得两位觉得如何?”

曹、李两位商讨了一下,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刘一燝神采难堪地说道:“李会长并没有听错,朝廷确切筹办把收税这一块从路商局平分离出去,大师今后的股分只跟公路局有关联,如许一来要简朴一些,免得牵涉太多不好计帐。”

第二天一早,朱延禧和刘一燝到政务院方才跟信王和叶向高档人说了头一天的颠末,谈敬就来了。信王问:“谈公公是来传旨的吗?”

就在曹会长筹办告诉商会其别人这些动静时,他在京里的眼线来陈述说现在天子普通不管事了,平常小事由政务院、都察院另有圣学院参议。恰是这个圣学院这两天出了个坏主张,说要把路商局分为商税局和公路局,路商局的股分转到公路局身上,商税局就跟统统参股的人无关了。也就是说修桥修路等费钱的事大师逃不掉,收税捞银子的事大师就不消惦记了。

见曹、李两位神采欠都雅,朱延禧说:“并不是朝廷要过河拆桥,而是环境生了窜改。之前没有商户,也没有商税这一说,以是商税要搭在过盘费上。现在皇高低旨答应设立商户并且要收商税,这收税是朝廷的权力不属于投资收益,以是要把这两样分开,请两位会长谅解一下。”

朱延禧笑着说:“两位会长别多想,朝廷说话一贯是算话的,既不消添钱也不会退股,只要遵循皇上旨意中定下的三条端方,大师手中的股分就是世袭罔替的,两位尽管坐在家中拿钱就是了,我们这些人恋慕不来啊!”说完后还打了两个哈哈做出恋慕的模样。

李会长伸展开眉头说:“听人说朝廷要把收税这一块从路商局平分离出去,让我等非常不解,心说朝廷如何无能这类过河拆桥的事呢?现在才晓得本来只是虚惊一场,是鄙人气度不敷开阔,中午鄙人作东,给两位大人赔罪。”

曹会长想了想说:“刘大人如许说也有事理,我们贩子投资生财不该蹭朝廷的油水,那我们这半年来在各地修市场的用度又如何算?这可不是小数量。”

李会长也说道:“之前修路在市场上免费,现在分开了就得在路上免费,朝廷筹办如何制止逃费?免费的标准又定好了没有?这期间我们的丧失又如何办?如果仅仅事关李某一人,李某一句话都没有,主如果这事干系到这么多出资人,以是才有这么一问,请两位大人不要见怪。”

听了这动静曹会长再也没法淡定有些气愤了,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曹会长气愤了一会儿又沉着了下来,他告诉了山西商会的李会长,筹办南北两家联手共进退,要在政务院把圣学院的设法制定成法规之前,据理力图将其毁灭在抽芽中。

曹会长本来也很忙,一来碍于亲家的情面,二来也想探得第一手谍报,因而也插手了黄庆源的宴会。在酒宴上黄庆源挨个敬酒,也挨个说了本身激于义愤想向天子讨公道的启事,另有本身三个深切诏狱为大师讨到了世袭罔替报酬且满身而退的成果。当黄庆源翻来复去说到第七次时,曹会长晓得再也不能发掘到甚么新东西了,因而暗自摇了点头告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