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旅途6[第2页/共2页]

顾教员拍拍我的肩膀,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把二胡,问:“你看这把二胡如何样?”我细心打量了一番,实话实说,琴很陈旧。笔挺的琴杆和六角形的琴筒,清漆班驳,很多处所都暴露了紫檀木的根柢。幸亏琴皮保存无缺,应当是由罕见的蟒皮缝制。

漫漫人活路,就如同一次又一次课程链接的调集,也能够分为“选修课”和“必修课”。出世的贵贱、智力的凹凸、边幅的妍媸,这些天赋的身分都是“必修课”,没法由我们本身定义与逆转;后天必须面对的生长环境或人生境遇,则是“选修课”――如许的课程你能够在行动当挑选自我的志愿与态度,按本身的体例完成这一门“课程”。

回到寝室,那种热诚感还是痛彻心扉。

作为家中的独生子,大学毕业后,在父母的死力劝说下,我放弃了去外埠事情的机遇,回到了故乡。原觉得能够留在县城高中,我却被分派到离县城100千米外的第二中学教书。

文/王聃

我也曾遭受“热诚”。那年暑假,我决定插手一家闻名报社的假期练习,神采傲慢的报社欢迎职员得知我来自浅显院校,毫不包涵,立即把简历丢还给我:“浅显大学门生,临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以内!”四周立即响起笑声,我难堪地涨红了脸,攥着本身的简历,的确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