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毁容了?【2】[第1页/共1页]
拿起一把象牙梳,她将额头上方的刘海梳下来,挡住了那块伤疤。
但是,位置过分朝下,挡也不能完整挡得住,只不过看上去没那么刺目罢了。
只见餐桌中间,欧承、何元媚、何元伦另有陈丰早已各就各位,只等她退席。
如果她的脑筋没有坏掉,欧承不是刚刚才跟她说过,她名义上是他的mm,其实在府中的身份,不过还是一个做夫役的下人?
特别是,像她如许从小被人众星拱月,糊口在无尽的溢美之词中的小公主。
面积不大,看起来像是萎落的枯叶,黏在一朵柔滑的桃花上,对比光鲜,分外刺目。
“哦?下楼?用餐?”牵牵略带惊奇地张大了嘴。
现在,家毁了,继父落马被囚,母亲幸运留得性命,还要在狱中度过冗长的十年,她的身边,一无亲人,而就连她独一具有的面貌,也要被彼苍收回!
哪有下人还需求人奉侍的?
看来在病院中,陈丰早已体味她的伤情,他替她换纱布,实在那伤痕早已不需用甚么纱布!
……
进入餐厅的一顷刻,她终究明白本日她为何能得享此殊荣,以仆人的身份下楼用餐。
门被悄悄推开,一个穿戴女仆打扮的女人推了一辆轮椅走出去,面色中带着恭敬,“牵牵蜜斯,我是新来的女仆,晚餐已经筹办好,少爷让我奉侍您下楼用餐。”
不过是仁慈的陈丰怕她触目悲伤,持续以纱布遮挡,坦白着她罢了。
有哪个花季女孩,是真的对本身的长相毫不在乎的?
一阵拍门声传来,突如其来的严峻让她在凳子上坐得笔挺,转过甚来,声音也带着轻微的颤栗,“谁?”
有那么好一段时候,孟牵牵是想放声大哭的,她现在这个模样,可不就是毁容了么?
眼眶一圈圈发红,泪珠却始终被圈禁在眸中。
即使她从不以为本身美,也一向没有经心肠打扮过本身,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
哽咽的声音,被她用尽尽力停止在咽喉。
却也不敢多言,乖乖地坐上轮椅,女仆推着她走出房间,进入电梯,来到一楼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