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凭谁意[第2页/共2页]
“哼!”傅君婥罡气一震,覆盖周身,斜斜飞天而起,划出道美好曲线,落在一幢大屋顶上,白衣一闪,便不见了。
陈远被曲水闻喵喵地拉了出来,上了城墙,不由伸了个懒腰,望着西城郊一夜赶搭起来的三十六座擂台,另有那远远看着的幸存幻景中维扬住民,心中感慨,对纯阳子道:“纯阳道兄,那张围城血图,我想再看一看,不知可否?”
曲水闻摸摸猫脑袋,正要说话,身后传来陈远声音:“无妨,这部长生诀一共可供七人修习,苏女人尽可选了去练。”
苏春水滴点头,又道:“这类武功,修习极难,体例不一,若无夙缘,即便挑了一千人来练,也是练不成一页的。”
陈远点头又点头:“如有所得,细细想来,却又抓不住。”
现在城墙上共站了二十余人,除了那十三位外,另有寇徐二人,与几其中门小派之主,城下闹哄哄的,大家拿着一面竹牌,围在一座座擂台前,等候好戏收场。
(推行一下,有古风爱好者无妨一观:
陈远心中一动,又听苏春水道:“我所修剑典,并不比长生诀减色多少,只观其精美后,便偿还陈兄。”
陈远沉吟半晌,叹道:“入微一击,豆割破击,如利刃切纸,势如破竹,凌厉非常。我固然只接了一招便退走,脏腑也大受震惊,如果不是我真气质地纯凝,又善于温养,多数明天就不能脱手了。”
前八剑陈远已融成了一招破武式,才进阶炉火纯青的无招之境,这破气式暂无可想,只能以食气术耗苦功了。
“自是无妨。”纯阳子笑吟吟地从袖中取出一张卷轴,递给陈远道:“道兄若能瞧出此中玄机,便大善了。”
“明,明……”陈远放下笔,凝睇着这个字,垂垂入迷,“知而为明,非但是知畴昔事,更要能知将来几个刹时的窜改,方能抢占先机,提早封死敌手。”
“陈兄伤势如何?”苏春水转而问道。
“可有体味?”苏春水听得屋外垂垂响动起来,恰是那几人在分拨人手,以备明日擂台。
“弈剑术仿佛也不大对,那更多是凭搏杀经历,仇敌气机窜改,而猜出来的,正如国手对弈新人,天然无有不中,一眼看破数十招后窜改,未到中盘,便已致胜。但对方若也是国手,程度相称,诡机荡飞,那样谁也不敢必定本身看到的便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