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今后不能每天见你了,你真的不会怪我?”送初夏出门口,罗晓琼一脸忐忑的打量着对方的神采,“你要向我包管,不会生我的气。”
罗晓琼仍然在踌躇,甚么是对她无益的,她当然清楚,但是,她总感觉如果选了对本身无益的,就是对初夏的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