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 拜师礼[第2页/共2页]

陆明泽可贵汗颜，有些不安闲的道，“还是比不得祖辈，让你……四妹见笑了。”

要不要这么顺利？

陆明泽深呼吸一口，缓缓持续道，“我原觉得这平生都如此过了，看似复苏，实则胡涂，看似尽力以赴、兢兢业业，倒不如说是我无能不过是用尽力来求个心安，而我仿佛也做到了，即便茶山在我手里，没能走出窘境，陆家越来越捉襟见肘，但族里的长辈们却都没有人苛责我，我明白，是他们不忍，因为在他们面前，我已经尽了尽力，陆家有力回天，不是我资质痴顽，而是尽数到了……”

将来族长的话，天然是有分量的。

陆莲馨这才直起腰。

茶香很快满盈开来。

靠窗的处统统个原生态的小炉子，内里烧的是柴炭，遣散了房间里的寒意，也温着上面的壶，壶是铁的，热气熏的有些烫手，陆莲馨用厚棉布垫着，提着走到桌前，煮杯、洗茶，整套行动如行云流水般安闲，没有矫饰茶艺的造作，而是平素最平常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