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名门闺秀宠 - 第四百四十三章 风云又起2

第四百四十三章 风云又起2[第1页/共2页]

老夫人听罢不由打动,眼眶蓄了泪光搂过流熏安抚道,“天不幸见的孩子,祖母没有白疼你。”

流熏闻听哥哥被刺,更是焦心,但更令她不安的是太子,甚么事儿能让他直闯军机冒天下之大不韪?

流熏急中生智忙来给老祖母恰人中,又叮咛人给老夫人捶背,一面大声问谢安,“人云亦云的,动静但是靠准儿?”

沈孤桐面色惨白,神采里透出粉饰不住的惊骇,仿佛才从一场大难里脱身出来。

“太子?”流熏大惊,太子文文弱弱,常日见人三分笑,谨慎谨慎,轻声漫语,如何他会刺伤了哥哥?

老夫人鼻息里长出一口郁气,怠倦不堪道,“太后娘娘卧病,待太后病愈,我天然亲身入宫去请太后做主。”这话说得颇是得体。似是这桩婚事固然有圣命,但太后并未点头,另有变动的余地。府里不知内幕的人天然为流熏能做太子妃而欣喜,但晓得流熏同景珏世子姻缘的,莫不期盼有恋人终立室属。

“谁想我陪子骏到了军机处去述命挂名时,路过御书房外又恰碰到了太子殿下。太子一见子骏,就问他流熏师妹回府后可好?河南这一起,是瘦了还是胖了。本来几句体贴的话,子骏却沉下脸颇是不快,对太子都是冷言冷语的,毫无敬意。太子说,今后都是一家人了,他今后定会提携子骏。子骏却说‘谢府男人死绝,也还不会拿个女子去谋出息。’孤桐听那话音不对,吓得一头盗汗,摆布敷衍讳饰,忙将子骏拉劝走。子骏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甚么不想担搁mm的毕生,守活寡……现在想来,莫不是为了此事?”沈孤桐感喟连连。

谢安说,“老太爷离府前叮咛府里不得乱,只需等他们接至公子返来。”

老夫人颤颤巍巍的问,“孤桐,快说呀,俊儿他,他如何了?”

“失心疯?”世人大惊,前番太子被废,也曾是因中了妖蛊之术得了失心疯,这回又是如何了?

沈孤桐为莫非:“可孤桐见到太子时,他辞吐颇是清楚,不似神态不清,也不知如何同子骏起了抵触。听闻,是同河南赈灾的粮食有关,军机得了密报,查出那官仓的粮食是太子授意他的奶兄私吞了去变卖银两。恰是子骏当差就接了这毒手的差事,这么巧,太子见无人就闯进军机,逼子骏交出来。这么就起了争论。我本是交了差事要回府的,偏巧我那玉佩落在了军机处的炕上,这归去一取,恰见太子持刀发疯似的挥动着刀奔出来,子骏师弟躺在血泊里。”沈孤桐提起那骇人听闻的事声音发颤。

只是现在夜色已深,不得入宫,流熏心急如焚。景珏不在都城,她该如何能入宫去看望哥哥?

她的手摸到景珏留给她的那宝贝,入宫畅行无阻的金牌。只是如此一来,反是不当,倒陷了珏表兄于不义。

谢展颜急得大哭了问:“沈郎他如何了?他但是受伤?不!我要进宫去看他,我要进宫去!”谢展颜发疯般的哭闹,不顾人反对就要向外闯。被封氏仓猝叮咛了婆子丫环们拦住了她。

流熏心头更是心乱如麻,如何好端端的就横生枝节。她要去入宫见太后复命,太后却在卧病。哥哥九死平生的不辱任务赈灾返来,天谴太子的大话不攻自破,这会子又横生出这桩官司来!流熏眉头舒展,只盼望哥哥安然无恙。

老夫人也是神采大变,口中不断的指责,“这个俊儿,但是又要惹他老子好好经验他了!”

老夫人起家说,“走,入宫去,老身要入宫去,去拜见太后,去看看我那孙儿!”

沈孤桐摇点头说,“太子被皇高低旨捆绑在昆和殿,还眼里直愣愣的喊打喊杀,太医猜,怕是失心疯又发作了。”

流熏一惊,莫非哥哥是晓得了太子残了身子的奥妙?这个旎姐姐,可真是多嘴!流熏心头烦躁,脸颊却一阵赤一阵白。

“这是如何话说的?这太子常日同子骏订交甚厚,若不是为了为太子排忧解难,子骏还不会请命去了河南赴险赈灾呀。”谢妉儿更是不解的诘问。

“这太子被复立才没多少时候,如何这就……哎!”世人感喟着。

谢安焦心道,“到底是如何个景象老奴也不知,就听宫里来报信的人说,今儿至公子头一日去军机处去当差,同沈姑爷一道在军机处。太子爷似偷偷的摸进了军机处,也不顾了前面戳着‘误入军机者死’的牌子,就出来寻个甚么折子。恰好至公子刚强,据理力图不肯给他,太子爷急了眼,就拿把刀捅向了至公子。可巧沈姑爷出去,惊得大喊来人,御林军才赶来将太子爷拦下。至公子就倒在血泊中了。”

“好歹珏儿是她独一的儿子,大姐姐竟然为了争宠都不管珏儿的婚事了吗?”谢妉儿气恼的抱怨。流熏心头一凉,珏哥哥还在思疑,大姑母不是他的生母,莫不是真的?

流熏在一旁满心猜疑,但此事是封氏当了世人挑起,怕是封氏另要大做文章。流熏打起些精力,灵巧的上前规劝,“母亲不必为熏儿的婚事忧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更有太后和皇上做主,熏儿服从就是。”

俄然内里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管家谢安跑出去惊急的回禀,“老太太,太太,不好了,不好了,宫里出了大事儿了!至公子他,他在宫里被刺伤了!”

女眷们乱作一团,本来府里喜气盈门,如何一夜间竟然突遭如此变故?

流熏面前一亮,一边搀扶了祖母规劝,一边说,“老祖宗莫急,熏儿服侍祖母入宫。”

“别急,你渐渐讲。”流熏诘问道。

谢安急出一头汗顿脚道,“老太爷和老爷都赶去宫里了,老奴这才来报信。千真万确的。传闻这刺伤至公子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

老夫人身子一晃,噗通坐回榻上,惊得颤抖了唇说不出话来。

流熏内心颇是不安,听了小姑母同祖母在群情,说现在大姑母赵王妃似为赵王纳妾的事儿也闹得天翻地覆,府里不得安宁,更偶然顾及旁的。

只是流熏心头暗自嘲笑,想算计我去,还没有这么轻易!

谢妉儿劝道,“俊哥儿对熏姐儿兄妹情深,太子脾气荏弱,俊哥儿天然怕熏姐儿嫁入宫门受委曲,太子又恰好庇护不得她。俊哥儿的风骨可赞,只是话有些不敬了。”

祖父同父亲一夜未归,流熏守着祖母也是一夜未合眼。到了凌晨宫门才开启,沈孤桐就快马回府来,他一脸蕉萃,疾步来到大堂,早已被世人围在当中,七嘴八舌的扣问究竟。

次日一早,老夫人就耐不住性子,遣人去宫里恳要求见太后,可到了晚膳时分才传来动静说,太后身子不适,用心静养闭门谢客。太后身边的公公还递了话说,待太后明日若身子舒坦些,一早替谢老夫人奏请召见。

沈孤桐平静了神采躬身回禀道,“子骏师弟现在已是化险为夷,老祖宗但放宽解。太医为子骏止住了血,因是伤口不宜挪动,皇上开恩特赐他住在宫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