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二更】[第1页/共2页]
凶甚么凶!
老式电脑桌的键盘托盘边相沿的是铁包边,之前她在家时就常常被这个铁边划伤,还是用纸把边包住今后才好了。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耳后往下滑,悄悄地来回挑逗,撩得她本身都感觉指尖发痒。
“嘶!轻点!”
这么一想,她连坐都坐不住了,但一用力就扯到了伤腿,伤口又裂了一点。
好轻易等他清算完,冉冉立即梗着脖子下逐客令:“我要换衣服!”
冉冉这件背心宽肩带的家居裙,本来就松垮垮地麻袋一样套在身上。如许一倒,都不消霍雨淮脱手肩带就跟着她的行动滑下了肩头。
“你干点别的,别盯着我看。”
霍雨淮却哧笑出声,然后眯着眼睛野了神采,后背的曲线绷得如打猎时蓄势待发的猎豹。
但很快,冉冉的重视力就放到了霍雨淮身上。
“碰不到。”
快给我报歉!
霍雨淮扯了扯嘴角,抬起手就把t恤脱了,但小腹上还是沾了点药水的紫色,他用手指蹭了两下,没蹭掉。
她低头,看着他灯光下颀长的眉眼、笔挺的鼻梁,另有眼角被她戳出来的痣……
跟她明天穿的还是同一条。
邻近半夜,霍雨淮的车才打着大灯开了返来。
“嗷!”
他洗完出来,冉冉正在寝室里和甘旨玩。
霍雨淮此次返来,不但把甘旨和科科带返来,也把他的行李都带来了。
你竟然把我丢下了!
好吓人tat
(t▽t)
他小时候常常打斗见血,并不感觉那点小伤算甚么,但伤在本身身上和在冉冉身上,感受可不一样。
我都承诺壮壮要陪她去了,你哪怕早一天跟我说呀!
他是不是靠的有点太近了?
甘旨本来耷拉着脑袋半睡半醒,一到冉冉手里,它的黑眼睛立马就展开了,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拱不说,还伸出舌头密切地舔她的手心。
“嗷!”
“别、别骂我!”冉冉看到他的神采,下认识就喊出这一句。
你没有知己!
冉冉急了,抬腿就想跟上她,成果刚动了一下,腿就撞上了中间的电脑桌。
“呜~”被摸头的哈士奇很高兴,镇静地咬着球到一边玩耍了。
看着她那条乌黑大腿上的血口儿,霍雨淮内心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神采看起来更差了。
冉冉压抑住想揍它的打动,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回身开柜拿了个新网球,塞到它嘴里,暖和地轻声表示:“再叫,就把你赶出去哦。”
但霍雨淮才不听她说,板着张脸,拿出棉球和药水就要给她上药。
她磨蹭了一下,走去开门。
甘旨很喜好她书架上高层摆着的那排牢固空花盆,钻到内里就不肯出来。冉冉怕它掉出来摔了,只好踮着脚尖、伸手护着它。
“……在客堂,电视机正下方的柜子里。”
越说气越短。
“……”
霍雨淮一点分开的意义都没有,弯着唇角问:“要我帮手吗?”
冉冉冲了澡换了寝衣,倒进床里眼神发直。
冉冉的伤看着吓人,实在倒也不疼,就是擦破了层油皮,流了点血,没如何伤到内里。
除了眼角那颗她留下来的痣。
霍雨淮挑了挑眉,看她。
她的睡裙老往下滑,裙摆边沿不竭碰到伤口,霍雨淮撩了几次就没了耐烦:“本身扯着!”
冉冉被他撩地心头冒火,凶劲儿全都出来了,一口咬住他指节上的肉,狠得没留一点余力。
“白养它这么多年了,”霍雨淮换完鞋,极天然地抬起冉冉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嘴角,“我去接它的时候对我爱答不睬,一见到你就开端卖乖。让宋煜管我还是不放心,就把它们都带返来了,你家里能够养吗?”
我要拉高本身的裙子便利你上药,还得压着腿中间的裙子制止走光,更辛苦好不好!
霍雨淮常日里说话字正腔圆的,连尾音都不如何带,但现在,他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含着种*的调调,光是听他用收回这类声音的嘴唇在耳边摩挲,冉冉就没有了去掀他的力量。
我和你,我们谁都没有退路。
霍雨淮的眼神在她的腿上扫了几眼,干脆地走了出去,边擦头发边递给她张票:“游乐土是mn旗下的,前几天顾深就给了我票让我给你,忙忘了。过几天开业,一起去?”
“你别……”
说甚么忘了,霍选手你如答应不可啊!
这几年她不在,包着的纸掉了也没重视,刚才一焦急,大腿实打实地撞在了那块翘了边的铁皮上,直接就划破流了血,伤口有食指那么长。
霍雨淮盯了她一会儿,看着她染上胭脂色的脸,轻笑了一声,握住她攥着裙子的手,顺势起家,把她赛过在了床上。
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让步,以是还是意味性地朝着他胸口推了几下,直到被霍雨淮制住才泄劲。这是她活了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深切熟谙到,甚么叫做“半推半就”。
霍雨淮脸一黑,扶着她坐到床边,蹲在她跟前,撩起她的睡裙看她的伤。
连皮肤都光滑乃至细致,展现在冉冉面前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让她挑不出半点瑕疵。
……
要垮台啊这是。
冉冉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公然和她想的差未几,嘴巴已经完整肿起来。她边内心骂着霍雨淮,边细心摸着嘴巴。但刚一对上镜子里本身的眼睛,她就快速愣住了。
冉冉诚恳地坐了归去,抱着腿让霍雨淮擦药缠布,至于内裤甚么的,她扭着脖子在看窗帘上的花,才不清楚呢。
见冉冉要挣,他挑眉:怕甚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但就是因为她回避着不去看,霍雨淮手指碰到她大腿的感受才更加清楚。
半晌后,霍雨淮微撑起家,跪着向上挪了挪,又去亲冉冉的脸。
耳朵红了。
“是你先撩我的。”
看着如许的本身,冉冉一下子就想到车里和霍雨淮的吻。她下认识舔了舔嘴唇,但随即又晃着脑袋,用凉水拍了好几下脸,直到眼角那股潮气散开才停下。
屋子里的灯很亮,白炽光,洒在霍雨淮光裸的肩头就像镀了层霜。
霍雨淮起家去拿药箱,趁便把甘旨抱了出去,塞进笼子里。
霍雨淮不置可否地把票收了归去,塞到他裤子的后兜里,然后回身往外走。
霍雨淮没理他,低头往新拿的棉花球上倒药水,冉冉立马就得寸进尺了。
踌躇了一下,她又捂着脸想把裙子盖归去,却被霍雨淮攥住了手腕。
灯光闪了一下,染着紫药水的睡裙很快就被霍雨淮一点点扯下去了。
她第一次到外婆家做理疗的那一天,她被他骗了,主动撩起裙子被他看到了内裤。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耳朵,蹙起都雅的眉头。
害臊?
他要获得他的猎物了,这今后,哪怕要经历恶战,哪怕要流血捐躯,他都毫不害怕,本来守住猎物,就是场要豁出命去的战役。
那裙子很松,冉冉沐浴的时候都直接从脚扯下去,对现在的霍雨淮来讲,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