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书砚即使将唇片儿都绷成铁线,亦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深酒又是很当真地点头,一脸无辜,“没有啊。”
傅深酒闭了闭眼睛,然后一双手顺着薄渊爵的匈膛往下滑,最后落在他腰间的金属扣上。
他抬起手,笨拙地去擦傅深酒脸颊边越来越多的眼泪,“对不起,阿酒,我……我只是再也忍不住,就是想看看你,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