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本王是个正常的男人[第1页/共3页]
以往疯傻起来的常相思估计还没到她如许的顶峰。
常悠悠俄然失了力量普通坐在了地上,她噙着泪水点头,“不成能,爹爹,不成能,是皇上,清楚是皇上啊!”
常相思也明白刚才那伤口间隔那处统统多近了,一下子竟然感遭到有些许的慌神,对上凤绛衣的双眸,此时他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太煎熬了斛!
“死了也算洁净!”
的场面已经被震惊了,此时也只要乖乖地应是。
“你可还真觉得本身是皇上的女人吗?你觉得皇上能够看得上你?常悠悠,你本身做的丑事莫非还要秘闻给你全都说出来才甘心?如此,甚好!”
看到常欢欢氛围拜别,常相思惟到本身院子里另有个等着她服侍的男人,眉头忍不住就蹙了起来,该死的凤绛衣竟然吃喝都要她来服侍才肯吃,不然就闹着性子囔着要躺在那边等死!
常相是冷酷的,眼里更是泛着冷意,看着一屋子的女人,蹙了蹙眉头,生生压下心中的讨厌。
大腿处的抓伤不小,并且是在偏上的处所,常相思一碰到那处所,凤绛衣就忍不住地咬牙,惨白的脸此时也染上了红晕,他死死地将手握成拳状,只感觉这是个甜美的折磨。
狠狠地看了一眼常相思,常欢欢挥袖分开。
常相思看着常欢欢拜别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看来这相府也挺乱的。
一个女人恬不知耻到这个程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晓得了事情的颠末与成果,常相从宫中返来睡了两个时候,用了午膳以后,就让人去将常相思请到偏殿,还让人将还关在柴房里的二姨娘与常悠悠给带到了偏殿里。
“爹,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的女儿……如果……如果是常相思阿谁傻子,你是不是就不会打她了?”
下人很快就将常悠悠给拖了出去,此时的常悠悠已经没了早前的气势,如同死了普通垂下了脑袋任由他们拖走,连一点儿反应的力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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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俄然凄厉地大呼出声,“相爷,这模样悠悠会死的!”
她冷冷地盯着那处所看了数秒,随即神采一红,即使没有颠末男女之事,可她对于男女这方面虽说不是通透,但也清楚很多。
常悠悠听到常相这般说,心中一下子没了底气,实在她一开端也是如许思疑的,但是那一晚那样让她满足,如何能够是本身,清楚就是皇上啊!
赏常悠悠三十大板,免不了。
越看常欢欢不天然的神采,她更加必定本身的猜想。
“你该光荣麒麟兽没有将你变成寺人!”
他看着常相思间隔他那么近,垂落下来的发丝一下一下地轻触到他的身上,有几缕玩皮的发丝还落在正中的位置,隔着布料他都能够灵敏地感遭到那一缕发丝的触碰餐。
他一边但愿从速措置好伤口,一边又感觉舍不得,就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全部身子又酥又麻,让他不知所措。
不过这一句话,凤绛衣晓得一旦说出口,常相思必然会戳死他的!
此时三姨娘再一次噗嗤笑出了声,其他那些幸灾乐祸的人也都捂嘴偷笑,她们的笑声与讽刺如同巴掌打在了常悠悠的脸上,让她感觉脸上烧得火辣辣地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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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相嘲笑,“连皇上都敢玩弄,还敢歪曲,真是死光临头,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二姨娘明显还处于震惊当中,比及常悠悠被打了十来下才俄然出声,“相爷,不要打了,悠悠是你的女儿啊,相爷,妾身求求您了,求求您不要打悠悠了!”
当年她怀有常珞也是很快的,新婚之夜与常相缠绵过一次就怀上了。
让他死死地躺在那边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小腹一热,然后他感遭到本身的身子一点一点地窜改,乃至还看到那已经逐步耸峙起来的模样,滚烫,发胀,又不知该如何减缓。
特别是二姨娘脸上蒙着的轻纱已经不知掉到哪儿去,鼻子上有些扭曲,那张常日里描画着详确妆容的脸此时胭脂水粉掉了很多,反显几分老态,身上宝贵的衣裳被划破了些,可贵见二姨娘这般狼狈,常相思只感觉心头一阵舒坦。
她倾慕他多年,不止因他过人的面貌另有他的才调,当年非论走到哪儿,那都如同鹤立鸡群。
常相思起家朝外走了出去,这一出戏该如何走,她已经晓得了。
不过也因如许的行动,刚才两人那一丝莫名的氛围完整给粉碎掉,常相思悄悄松了口气,持续手里的行动。
常相思深呼吸了口气,将脚边的薄被拉起遮住了那一柱擎天,只不过还是过分较着。
二姨娘一看到常相坐在那边当即就要扑了畴昔,还未靠近的时候就让常相一脚踹开,常相的力道不轻,二姨娘被那一脚踹到心口疼得痛呼出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低低地嗟叹着。
她不成置信地盯着常相思看,神采大变,“你胡说!常相思,你休想欺侮我,也休想欺侮我爹爹!那些不过是你本身的臆想,你必然是容不下我才如许说的!二姨娘垮台,悠悠姐垮台,接下来你是不是筹算对于我与三姨娘了?我奉告你,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爹,必然是你搞错的,真的是皇上,我没有骗你啊,爹――”
常相抬手禁止那两个下人的靠近,这一次他就让她们死个明白。
“今后你们再犯事,秘闻毫不会轻饶,直接卖给媒婆子!都好自为之吧!”
而二姨娘与常悠悠正跪在殿内,才三天的时候不见,两人已经蕉萃了很多。
“欢欢姐姐说得仿佛你就没有欺负过我似的!”
此时管家已经叮咛了人过来,两个男人手执粗大的板子走进了殿内。
“是!”众位姨娘看到刚才那样
二姨娘顿时神采煞白,她是过来人,这些年来常相从未让她侍寝,孤单难过的时候她本身处理过很多次,莫非……
常相冷冷地看着殿内的统统,此时二姨娘仿佛缓过了那一阵疼意,双目泛红地看着高高坐在那边的男人,一如当年那般漂亮,光阴仿佛特别宽待他,十来年了竟然没有在他的脸上落下太多的陈迹。
常相思不明白常悠悠那一股自傲是从哪儿来的,又是如何必定是皇上要了她的身子?
那一板子又一板子落下去,该又多疼。
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了皇上的孩子,这是她最后的筹马,她信赖只要怀有孩子,那么她就不消削发,也不消被这么一大群人看低,皇上就算不喜好她那么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接她进宫。
三十大板打完,常悠悠也只残剩一口气儿了,她半睁着眼趴在那边,凄厉喊到最后再也出不了声,只残剩浑身的大汗,另有那大片锋利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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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固然嫔妃很多,但还没有子嗣,如果她怀有孩子便是皇宗子,将来讲不定要被立为太子,那她间隔母范天下的好梦又进了一步。
莫不是那玉女水另有如许的服从?
待常相思将他腿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抬眼看到正中间那一块遮羞布高高地扬起,清楚是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