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贵后专宠记 - 第005章 护送回宫

第005章 护送回宫[第1页/共2页]

“皇上,嫔妾明天有件事欺瞒了皇上,就是嫔妾的耳环没有丢,是一支玉钗失窃了,嫔妾怕皇上晓得了会感觉嫔妾管束不严,以是就…”阮流烟面上故作惶恐,“还望皇上恕罪,嫔妾不是成心欺瞒皇上的…”

没有踌躇的将茗月送来的汤药喝掉,阮流烟将其递来的一枚蜜饯接在手中,茗月收了药碗筹办退下,阮流烟唤她,等她说了然话意,茗月睁大了眼睛,“二蜜斯,您是说石桥上您跌倒,是有人背后在做手脚?”

茗月适时起来将油纸伞撑起,一手扶起阮流烟手臂,两人抬步前行。阮流烟一步迈出去,落地时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她表示茗搀扶她渐渐行走。

“嫔妾谢皇上不见怪嫔妾。”阮流烟嫣然一笑,借助搭在东方恪扶着她双肩的手臂起家,重新在床铺靠坐。

褪去足衣靠坐床头,阮流烟神采平平,身后的枕头柔嫩温馨,加上茗月的行动很轻,上药的过程并不难捱。就是远处软榻东方恪的目光偶尔投来,让她不自发的想要收脚。好不轻易等上完了药,一干服侍的宫人鱼贯退了出去。

“可有伤到那里?”东方恪这回伸出了手来扶她,被阮流烟避开了去,“嫔妾跌倒身上沾了泥泞,皇上还是先别碰嫔妾,以免脏了双手。”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此次她竟不谨慎从树上摔落,子瑜就是阿谁时候呈现的。本来觉得会重重摔到地上的阮流烟被人接在怀里,展开眼睛时就是一张俊颜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第一次被个陌生男人如许近身,十四岁的她惶恐失措,从对方怀里摆脱、满脸通红的跟对方伸谢。

她对此爱不释手,“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为了报答子瑜的送簪之情,她熬夜做了一个荷包,筹办第二日两人见了面送给他。让人没想到的是,荷包还没送出去,殷家就来人了。

“小主,药来了。”

鉴于她的脚伤,天子并不让她起家跪安。口头恭送天子出门,她目送他拜别。时至初夏,散开的窗户处大片的花草盛开,嫣红的花瓣映入视线,让阮流烟不由堕入深思。

“是,主子你放心,奴婢晓得该如何做了。”茗月胸有成竹的包管,见阮流烟已意兴阑珊,赶紧快步退了下去。

东方恪言简意赅,阮流烟没法违逆他,因而只好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一起上雨声未歇,回到重华宫内已是中午用膳时候。东方恪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赵淙岩再一次被传来重华宫,此次是给阮流烟开跌打毁伤的伤药和敷药。

再厥后就是她在殷家逃脱有望,迫不得已承诺进宫,见她乖乖听话,殷忠贤就不太限定她的活动范围,只是去到那里就有人形影不离的跟着。临进宫前,阮流烟特地去了一趟驰名的金饰铺子,要求店里的教员傅将她这只梨花簪镀上层层碧色,将其包裹起来做成玉钗。

玉钗的事她是不敢再问,但伶仃与东方恪呆在一室又让她浑身不安闲,阮流烟转动脑筋绞尽脑汁想要想个话题,让氛围显得不那么沉闷,还没等她用上,东方恪就已经起家要分开。

门外茗月轻唤,阮流烟收回思路,坐直了身子:“出去。”

“也好。”东方恪略一停顿,收回了悬在半空的右手,“既然爱妃都跌倒了还如此替朕着想,那就由朕就护送爱妃回宫吧。”

靠坐在床头的阮流烟有些忐忑不安,因为她发明一件事,那就是此次出去了一遭回到宫中,返来了宫内的人竟全然都是生面孔,就连她筹办鞠问的阿谁宫女红儿也不见了。

女人喜好一件金饰,就算日日带在身边也不会惹人起疑,她想的周深,独一没算到的是宫里竟有手脚不洁净的窃人。

子瑜对她的宽裕报以善解人意的欣喜,阮流烟虽满心羞怯,但对这个偶然中闯进她糊口的男人也报以欢迎的态度。厥后他们垂垂熟谙,邻近她的生辰,子瑜知她不爱那些花俏珠宝,还亲身做了一个梨花簪给她。

“你说呢?”阮流烟睨了她一眼,“好了,把我交代的记着,你下去吧。”

“还痛吗?”东方惝落座’床铺一耦。

目睹东方恪从软榻起家走来,她不由更严峻起来。

因为躬着身子,她的秀发从双肩垂落下来,更显其和婉无垠,东方恪扶起她,“朕当然晓得你不是用心的。爱妃是不想用这些小事滋扰朕,这份心其心可嘉。朕如何会怪你呢?”

方才跌倒时她的裙衫各处都沾到了泥水,东方恪的这件披风刚好解了她的宽裕,回过神来的阮流烟有一丝不解,她不明白的是:在她跌倒时都鄙吝伸手扶上一把的人,如何能够这么快就窜改到面不改色的给她系上披风?不容她多想,东方恪已回身拜别,身后李得诏一起小跑紧跟而去。

那支“玉钗”就是阮流烟在尼庵时,子瑜亲手送她的生辰礼品。这个儒雅知礼,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至今阮流烟还记得他们初度相见的一幕。

宫人全数被换,除了东方恪,阮流烟想不出另有谁能这么‘存眷’她,既然人都换了,那丧失玉钗的事想必天子也晓得了。沉默两秒,阮流烟掀被起家跪在床铺,见此东方恪眸色攸深,沉声道:“爱妃这是做甚么?”

东方恪来到阮流烟跟前,俯身将她打一横抱起来。见此,其他世人纷繁点头低眉。阮流烟花容失容,挣扎着想要下地,被他桎梏的更紧,“别动,朕送你归去。”

“回皇上,已经不痛了。”阮流烟点头。

尼庵的后山草木富强,隆冬经常有各种野果果实可采摘,当时阮流烟常常一小我偷偷跑去后山爬到树上去摘杨梅。有一次她又偷偷溜了出去,对着高大的杨梅树摩拳擦掌,三两下上了树。

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他径直穿过阮流烟的双肩两侧,绕到胸前给她系上,阮流烟欲要推让,触及东方恪的眼神时渐渐噤声。胸前给她系披风的手矫捷穿越,指苗条、肤白净,让她不由有半晌恍神。

火线的东方恪驻了脚步转头,刹时了然,回身大步朝着她们走来。

刚下过雨,空中又硬又湿冷,阮流烟趴在地上,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已然悄悄收紧,两手撑在空中渐渐起来,她垂首道:“皇上不要见怪茗月,是嫔妾本身脚下滑了,不谨慎从石桥摔了下来。”

看出东方恪企图,李得诏赶紧开口发起,被东方恪一个眼神扫过来攸的开口。

东方恪不动,茗月更不敢伸手去扶。

她八岁回府,十二岁被送去尼庵,在尼庵三年,物质上虽贫寒苦苦,日子倒也无拘无束,在那边没有在殷府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能够说那三年是她这十五年里最为欢愉的日子,也就在阿谁时候,她结识了子瑜。

“皇上,让主子找小我背…”

茗月已来到跟前,见到来人当即蹲下身子施礼,来人恰是东方恪,他身形苗条,鹄立在身后随行的小寺人撑起的大伞下扣问出声。茗月因为惶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