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神情微是倦怠,整小我似是无有精力,不难猜是承着病魔……便是如许,他还是握着她的手,未曾松开半分,仿佛将着身上。
本来想着,拥立君长卿,态度不能窜改。
残剩的力量,悉数用来挽留她。
怎的,俄然地窜改了主张?
连城的话语,还是未曾问出,君墨白已是接着道上这么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