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声音,如死鱼般躺在床上的荷花终究有了反应,她坐了起来,看着窗外问坐在床前做针线活的冬儿,“冬儿,外头是如何了?仿佛爷也在?”
“他?”夏细雨错愕的神采,惹得青衣婆子和别的一个婆子低笑不已,“女人,容奴婢说句公道话,爷但是真的很看重女人,早上奴婢来服侍,爷还叮咛我们不要吵醒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