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虚无悲伤[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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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为了她的安然，不是吗？”
阿谁少女说：“你醒了？”
少年点点头，看着少女的双腿，心中有些非常，却没有说出来。
“感受，好一点了吧。”
他握紧了拳头，最后又有力放开，嘴角生出淡淡的一丝笑意。
她一贯冷傲的眸子里，现在已经如同平常家少女普通，全然是担忧。
苏渐浅笑，却晓得，不是。
苏渐抱着墓碑哭，趴在地上哭，撒着纸钱哭；天旋地转，脚根不稳，厥后一下躺倒在地上，仍旧是哭。
是啊，如果是你，你八成又要对我唠叨了吧……
“我仿佛，不太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不知何时，沈雪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无声半跪在地上，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忍地按着他，但愿给他安静。
他坐在地上，坐在风中，看着墓碑上的阿谁名字，安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沈雪朔看着他的背影，感受着他分歧于以往的那强大力量，感喟。
我哪有那么轻易死？就算那一刀真的劈中了我，我那里那么轻易死？
之前我难过得志的时候，都是你陪在我身边，今后我去那里找一个能够陪我的女孩？
你如何变成这模样了？苏渐。
青石墓碑，上书着，爱妻南萱之墓。
沈雪朔歪着头，看苏渐，很久，才意味深长地说。
“但是我……”
或许，苏渐并没有闻声这里的声音，他仍然看着那墓碑，眼中没有泪光，没有低沉，没有气愤……甚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