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一石数鸟[第2页/共2页]

金子善深吸了一口气，无法的道：“皇上，微臣大胆谏言，此事不宜穷究。”

中华王朝自古以来便崇尚美满，苏子明在济南驰名的商贾当中增选了三人，又补齐了那份十人名单。

天子踱了半晌，突然留步叮咛道：“召金子善来见！”

杨致本想露脸凑个热烈的，不想却讨了个败兴。苏子明压服他的来由很充分：一来您的身份与他们的层次都摆在那边，您觉得是小我就能与朝廷重臣、三品高官同席用饭吗？二来您就不怕吓坏了人家？

金子善由衷赞道：“皇上明鉴。杨致之才，实非常人所能及也！”

苏子明的劝说不无事理。杨致先前虽有御赐金牌在手，享有先斩后奏之权，明面上却只是个闲散侯爵，任他天马行空，无所拘束。现在是天子明旨任命的大夏海关总督了，岂可同日而语？刚把济南商界折腾得鸡飞狗跳，苏子明好歹是个两度遇刺的苦主，又是将来还要与一众商贾耐久打交道的坐桩，由他出面，大师从心机上到面子上都更轻易接管。

目睹天子不依不饶的胶葛，金子善不能再含混下去了：“皇上，微臣方才只是按照现有证据指向，据实而言。如果皇上必然要微臣猜测的话，此事应当是出自福王的手笔，宁王也不成能毫不知情。”

诸事已了。年关将至，再在济南逗留已无需求。按照这段光阴收到的密报，金陵方面暂无动静，有张干、薛青云与云娘火伴，杨致还是比较放心的。秦空云、高可竞与曹云程等人也已安抵余杭，动手筹办筹建余杭分署。

“《尉缭子》有云：慎在于畏小，智在于治大。我们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便各自心照了吧！当儿处心积虑，一石数鸟，所谋者大啊！”(未完待续)

在济南商界传播甚广的那份名单上所列十人，不到旬日工夫，已有三人家破人亡。那份名单已经不是气力的意味，更非申明的光荣，仿佛成了催命的符咒。

十一月二十三日，杨致单人独骑，悄悄分开济南。一起上北风凛冽，因为不必心急火燎的赶路，对于沿途立足歇宿的秦氏分号而言，他也是熟面孔了。逛逛停停，踏雪赏景，反倒别有一番可贵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