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页/共2页]
刚才竟然健忘关门了……
“你敢跟我对视了,不怕我了?”
纪鱼吓得刹时瞳孔变大,已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一动不敢动。
厨房洗碗槽的水声哗哗,纪鱼在洗完最后一个碗后,疲累地叹了一口气,抬手关了水龙头。
“温祁――”纪鱼不放心肠叫住他,“你刚吃了感冒药哎……”
早上谁说跟温祁联络过了?现在如何又在本身书包里找到讲义了?这是甚么环境?!
温祁这话一问出口,纪鱼立即就把头给缩了归去。怕,如何不怕,不谨慎被看破心机了如何办?
纪鱼赶紧从地板上站起来,但因为蹲得太久了双腿发麻,一下子使不上力。没站稳的她不谨慎碰到了茶几上的水杯,玻璃杯砸到地上,清脆地摔成碎片。
“看甚么呀,我一点都不想去看他。”纪鱼昧着知己说道,可说完后就感觉那里怪怪的。
纪鱼呆呆地看着温祁把那颗明白兔奶糖吃掉,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纪鱼转头看了一下茶几,忙应着“哦”,利索地把感冒药和水杯拿过来递给温祁。她还是蹲在地上,看温祁的时候,还得半仰着头。
温祁惺忪着睡眼,垂眸看了看指尖已经碰触到本身脸颊的的纪鱼的手,随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本端庄地问:“趁我睡着了,你想对我做甚么?”
他竟然醒了……如何办,该把手缩返来吗?难堪癌要犯了啊……
“明天吃过药了吗,有没有比明天舒畅一点?”温祁抿着嘴里的奶糖问纪鱼,甜腻的味道在舌尖绽放,摈除了深埋在心间好久的晦涩。
“顾深还在睡?”
“你再说一遍!!!”
“可他喝多了啊!”
“没有了……”阿谁给她筹办好奶糖的人都已经不见了,那样的风俗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