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阴阳秘传[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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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甫坐起家来,取了外套披上,聂媚娘也整了装束,恋恋不舍地倚在梁平甫怀里,娇声道:“之前和真人的商谈,固然未妥,但刚秀士家又想到了另一个更好的主张,真人要不要听一下?”
他一边回话,一边低着头,连眼角的余光也规端方矩,显得极其恭敬,不敢稍有错失。
他平素颇喜渔色,也到处学了些采补的手腕,身边更是从未少过姬妾炉///鼎,不过较之阴阳宗这等以采战见长的门派,却只算小巫见大巫。刚才同此女肌肤相凑,展转夹磨,交代抽吸之间,只觉妙不成言,忍不住便精关松动,真元一泄如注,还好他修为深厚,倒也丧失不了多少。
那男修顿时面露忧色,他不过是阴阳宗的一个小角色,如聂媚娘这等高高在上金丹真人,平时那里是他攀附得上的,就是随便说一句话,也充足他受用不尽了。也亏他机警,在发明这梁平甫身份仿佛不凡的时候,把这动静报了上去,没想到一次就碰到了门中高层的存眷,也算是一场机遇了。
梁平甫手上行动不断,神采却阴沉了下来,半晌,他才沉声道:“若我投入贵派,聂仙子果然能包管助我度过天劫?”阴阳宗乃是魔道中驰名的派系,比玄天剑派还要长远,而也恰是因为聂媚娘的真传弟子身份,梁平甫才肯与之划一扳谈,不然随便一个金丹修士,如何配与他做买卖?似那三岛岛主俱是金丹,梁平甫连见他们的设法都没有过。
聂媚娘见他承诺了,表情也是大好,笑道:“都是自家人了,但说无妨,奴家能办到的,毫不推让。”
驱逐她的是个三十余岁的男修,面色微黑,身躯健旺,显得非常夺目精干。他一边躬身将三女引入,一边低声道:“是。那位梁真人住了月余,部属已经命人探听清楚,此人来自南衢通洲,也是为着那事,只是看模样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晓得路,也不见有甚么同来朋友。”
梁平甫道:“阴阳宗的采战调和之道,独步天下,我亦心仪已久,不敢窥视真传秘法,但浅显不相干的术法,聂仙子可否先指导一二?”
南衢通洲在南海东南面,与东蓬莱洲只隔着窄窄一条海峡,此洲气候多变,多有灵脉福地,最宜修士修行,天材地宝也颇多,常有外洲的修士云游而至。梁平甫便是幸运从一名云游修士口中,得知了北俱芦洲秘境的动静。
梁平甫沉吟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妄图聂媚娘许给他的各种好处,反正他在宗门只是蹉跎,就是另有些豪情,也都磨没了,因而点了点头,道:“如此就一言为定。不过,老道另有一事厚颜相求。”
聂媚娘打发了这个小执事,她此来天然也是为了争夺机遇,只是除了她以外,阴阳宗另有一名真传弟子参与,和聂媚娘常日又是反目,不但是合作敌手,乃至在秘境中相互下黑手都是大有能够的。聂媚娘本来有太阴戮神刀这件宝贝在手,也不惧旁人,但她实在是霉运罩顶,还未解缆,便失了这件宝贝。她既不敢奉告水镜夫人,对这份机遇也没断了觊觎,天然只能别寻助力了。
她咯咯一笑,“梁真人也快到渡天劫的时候了吧?未知护持的法器丹药等,可曾齐备?”
这女子收回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揭去帷帽,暴露一张白嫩的脸儿,固然脸孔不算绝顶美艳,但这娇小小巧的身姿,一举一动都是媚态天成,不是阴阳宗的真传弟子聂媚娘,又是那个?
一辆两层的庞大马车,由八匹毛色乌黑的骏马拉着,笃笃地行在宽广的青石门路上。到了白沙城最豪华豪阔的几处宫楼前,马车停下,先是两个侍女打扮的女修下来,而后扶出一个帷帽垂纱的女子,固然遮去了脸孔,但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却令人一看便感觉,必定是一名少见的美人儿。
梁平甫本是南衢通洲上的三大修真宗门之一玄天剑派的弟子,因金丹时冒犯了门规,固然厥后结成元婴,也还是被派往一个偏僻的从属小门派里,去担负镇守长老。堂堂一名元婴真人,竟然形同放逐。
聂媚娘俯身下去,在他胸口轻吻了一下,娇笑道:“真人法力高深,人家才是金丹修为,就算再冒死卖力,又哪能端的把真人如何样呢!不过是和真人一见仍旧,总要多靠近靠近。”她此时精力抖擞,法力充盈,肌肤覆盖着一层如玉的光芒,更加显得美艳明丽。
沉香珠榻,吊挂着的长长流苏不竭摇摆轻颤,而绮罗帐里,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紧紧绞缠在一起,贴合得密不通风。
梁平甫抚摩着这魔女柔滑肌肤,手又忍不住伸进了她衣内,大力揉搓起来,“哦?聂仙子倒是说说看?”
梁平甫是其中年男人模样,生得一副不怒自威的国字脸,高大结实,颇中聂媚娘的意。他闭目安息了一会,伸手托住了对方如蛇扭动的纤腰,表示她停下来,“聂仙子不愧是阴阳宗的嫡传,这般再战下去,梁某可就撑不住,只能投手认负了。”
聂媚娘笑道:“这事轻易,本宗有一部《洞玄经》,最宜男人修炼。我挑内里几样短长的神通先传给你,你找几个元气畅旺的鼎炉,一试便知此中分歧。”
这般想着,聂媚娘嫣然一笑,好像一只轻俏的猫儿般,径往中间的云镇楼而去。
“尸毗老魔主的传承,也不知多少人惦记。北方魔教的不知,就是归墟洞天来的,便有好几人,法力都不减色于我,特别是无生道新出的那位,气势正盛……倒是这些东南西北闻讯而来的散修,还大有可为之处。”
他已经是元婴修为,虽未度过天劫,也是功行深厚,这等才炼气的炉//鼎,实在对他来讲已经毫无用处。只不过此人妄图吃苦,即使不能凭之修行,床第之间,抽吸加添,也颇能玩耍解闷。
聂媚娘妖娆一笑,伸出纤纤玉手,在那恭敬低头的男修脸上一拂,赞道:“做得不错,你叫甚么名字?是那个门下?”
梁平甫自但是然便想到了黄雀在后,相对物产敷裕的南衢通洲而言,北俱芦洲的确就是一片不毛之地。他在门派时,固然非常不得志,但平常起居,其享用也不是这里可比的,之前忙于刺探,也还罢了,这时候休歇下来,便感觉有很多艰苦不便。想要寻些姬妾奉侍,又怕惹人谛视,一次偶尔发明了白沙城的暗盘,去了几次,买下几个年青貌美的炉//鼎,聊作散心。
聂媚娘骑跨在男人腰间,头向后仰,乌油油的长发披在背臀,那具有惊人弹性的纤腰,几近向后折成了两半,白嫩小巧的躯体,高低摇摆,令人看得眼晕舌燥。这精通阴阳采战之道的女修,收回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长长感喟,脸颊上涌起一阵潮红,暴露一副极其享用愉悦的模样。
这帷帽美人扶着侍女的手,声音柔滑而慵懒,“梁真人是在云镇楼落脚么?”
先前梁平甫获得的些许动静,便是她晓得了此人以后,遥控叮咛部属流露的,魔道中人有利不起早,此时天然要先收回些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