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0102[第2页/共2页]
奉书想清楚这一点,小声喝彩起来。水道!这条路明显白白地摆在她面前,她却眼睁睁地视而不见。
她的一口气已经用掉一半,但脑筋却出奇地复苏。她丢掉铁锤,改用铁棍,嵌在两根栅栏脚之间,构成一个杠杆,咬紧牙关,垂垂用力。
她心中又升起一个大胆的打算,抓住铁锤铁棍,吸了口气,一头沉入水底,用锤子去敲那栅栏脚底的木条。她想,那木质栅栏在水底泡得久了,总不会太健壮,应当是要不时改换的。
河渠里的水经流全部都会,已经变得又臭又浑。城墙上开着一个小水门。水门仿佛还在扩建当中,四周搭着支架和雕栏。而水门正中,是一个可起落的栅栏。栅栏的裂缝很窄,容不得她的身子通过。
她的手俄然摸到了甚么冰冷又坚固的东西。栅栏和水门中间的脚手架上,嵌着几根铁棍、一个铁锤。那是修河渠的工人们留在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