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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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游挑了挑眉：“哦，本来是做给别人的吗？”
随便擦了擦眼泪，雁游看向手足无措的慕容灰，微微一笑：“我们现在就去机场吧。在路上时，你和我说说这件玉雕壁画的来源。”
照片上，一名与弗斯科有五六分相像的青年穿戴一身号衣，推着一辆轮椅。上面的男人瘦骨支羸，神采板滞。那人正扶住病人的肩膀，去承接盛装老妇人授予的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