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家丑[第2页/共2页]
宋江满脸通红,有力辩驳,只是俯着身子咳嗽。
宋江细看那白净男人时,晓得是县里梨园的名伶小生张浣楼,此时早已吓得抖似筛糠,灵魂已丢了一半。再看阎婆惜时,盛饰艳抹,满脸的苦相,目光游走不定,只是不敢与本身对视。
宋江道:“现在满城沸沸扬扬的,正在访拿晁天王以及诸位兄弟,你如何还敢在其间现身?若被认出,不是耍处!”
宋江耳聆听之,心神驰之,道:“兄弟们端的寻着了好去处!”
宋江刚欲拍门时,只听得门里传来一个女子和一个男人的欢笑声。宋江心下起疑,借着酒力,“呯”地一脚将房门踹开。张眼看时,阎婆惜和一个白净后生赤条条地,卧在床上正在谈笑,瞥见宋江刘唐破门而入,脸上顿时没了赤色。
刘唐公然开口不提此事。
阎婆惜手快,一把拾起来,翻开看时,见是一根金条,一个纺锤样的发光宝贝,另有一封手札。她自幼也识得几个字,近几日缉捕访拿‘生辰纲’的动静也略有耳闻,看了大抵,便晓得写信的这小我和宋江不清不白,内里大有文章。并且信中也写道黄金百两,可手里只要一根金条,余下的不知藏在那边,如果到手倒也和张郎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至于发光宝贝,估计是“生辰纲”当中的一件,正都雅成物证。如此看来,那大汉多数也是贼人一伙,如此人赃俱在,报了官必有赏银。的确一箭多雕。
看宋江喝醉至此,阎婆惜垂垂胆壮了起来,白了宋江二人一眼,嘴中道:“不顶用的黑矬包。”
正迷惑间,那男人悄悄地对他道:“宋押司朱紫多忘事,俺便是前日在晁家大院与押司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唐。”
刘唐笑道:“押司操心,兄弟们都理睬得。宋押司忘了?俺刘唐寄生了天外的豪杰,身材能够窜改形状。若使些力量时,这脸孔也能换成别的一副模样,只是不甚悠长。就算被官兵认出,俺这变形的本领,一时三刻也不见得会亏损。”
宋江看时,哭笑不得,想必吴用是推测了本身各式推让。他思前想后,把“宝贝纺锤”拿在手里,又抽了一根金条,对刘唐道:“便是如许。军令状只说黄金,并没有说一根还是全数。我拿这些,你归去复命,包你毫发无损,建功有赏。”
阎婆惜拿在手里,便大声查问宋江那余下的黄金现在那边。
县衙深感此事蹊跷,便另行派人前去东溪庄调查,传来动静说,晁家大院竟然也人去院空,仆人已不知去处。
却道郓城县衙差马步兵都头朱仝雷横去东溪庄探查后,二人并二人的家眷一夜之间不辞而别,行方不明。
阎婆惜道:“想让老娘还你,白日做梦!有眼的都识得,这是你私通贼人的证据,待我报了官,你便下了死牢,一辈子休想翻身!劝你还是乖乖把那一百两金子交出来让我和张郎结为伉俪为妙!”
又对他朗声道:“王大兄弟,多日不见,我们本日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刘唐又让了一回,见宋江还是不收其他黄金,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