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吧?”郑晓京苦笑着说,“这类事产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大门生身上,的确是可悲!更有甚者,”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唐俊生是以变得非常颓废,昨天下午,他邀集了别的班的几个男同窗,都是失恋的,他们身上披着床单、麻袋片,头上戴着巴拿马草帽,手拉动手在西校门华表前头合影纪念,还高唱着……”
“噢,我没重视,”楚雁潮说,“剃秃顶是甚么意义?”
“剃了秃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