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彦却只顾说下去：“本领不大，架子不小，哪儿能跟楚教员比啊？瞧瞧人家，说出话来就显得那么有学问！”本来陈淑彦也并非和畴昔的教员有多大的仇，只不过是拉出来和楚雁潮做一番比较，同是班主任，这一比就差远了，“人比人，气死人！”
“赔偿？他如何赔偿？”
“二十……”新月一口答不上来，想了想说，“他二十四毕业的嘛，本年二十六了，呀！”她俄然大惊小怪地拍了陈淑彦的手一下，“他跟我哥同岁！”